第299章(1/4)
国师一哂,强着脖子:“天意就是天意,岂容随意更改——”
话未说完,却叫温仪一声‘宣大人’给打断了。
温仪负手略略俯视过来,俊美的脸神情淡淡,却不容置喙:“想必没叫国师大人晓得,我同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讨个好口彩。”可是口彩这种东西,有则有,无则无。从来不必强求,强求也改变不了结果。“若国师肯,那最好。若不肯——”
温仪微微一笑道:“也奈何不了我要的结果。”
“战争终将苦百姓,国师还是好好想着如何抚慰民心吧。”
棋既然已经在走,执子的人就有些急不可奈。
南姜暗渡陈仓,取原姜国人马代之,在抒摇的北端木则境地与抒摇的人马僵持不下,另一小股沿着抒摇前二皇子古尔洵的指点,一路如刀锋之势,破开抒摇布防,直入木则。木则是军要之地,失了此城,便如破掉了抒摇的头尾相护之势。
一个是布防之常胜将军,一个是招招对准心窝戳。今拔汗的人马一时有些难以招架,更痛心的,指挥敌军打入他们内部的却是自己人。南姜有越南望亲自领兵,古尔洵针对军队弱点的指挥,势如破竹,眼看就要吞下木则,今拔汗坚持不退半步——
尘土扬天,尘埃中蹿出一匹灰不溜秋的白马来。为首一人头戴金盔,身披战甲,手持□□,利落地勒紧马头。身后骑兵踏出尘土滚滚,威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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