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帮手（1/2）

白术的想法很简单，他的目的是为了打广告，如果鹤鸣山没有办法将果茶、糖浆带到别人面前，那找鹤鸣山之外的人帮忙即可。

至于人选、白术第一时间想到了陈家村的村民。

其一，因白术阻止了神婆、就愿意把村里的甘蔗送给鹤鸣山的陈家村，品性可见不坏；其二，白术不能直接用果茶蜜饯赚钱、陈家村身为普通村子也不便打出“布施”名头，其中获得的利润刚好可以抵给陈家村做甘蔗和跑腿的报酬；其三，陈家村算不上富足，想来不会拒绝白术。

有了这三个原因，陈家村简直是不二人选。白术次日就和习宸、白逸带着已经调好的果茶又去了陈家村。鹤鸣山和陈家村之间的路确实难走，白术本来不愿带着白逸的，白逸却紧紧跟着他不愿离去，白术只好把粘人的小徒弟带上。

白术一走到村口，就看到陈家村的村长和老者正在树下晒太阳。

他们见到白术等人，连忙起身：“仙人怎地又来了？可是我们村的野甘蔗有什么问题？”

白术这次带习宸出门的效用就此体现出来了，习宸露出安抚的笑容道：“自然没什么问题，请诸位放心”

陈家村的老人们见习宸的笑容安下心来，这要换作白术冷着一张脸解释，不知要解释多久。

见习宸的安抚起了作用，白术才接口说明来意：“我们这次来，是想和陈家村谈第二个生意。”

陈家村的村长听言虽不知白术要谈什么生意，还是恭敬地将三人请进村子里。

到村长家坐下后，村长想要倒茶招呼他们。习宸连道不必，然后拿出了他们带来的果茶：“我们本就带了茶想和村长尝尝。”

村长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端出空茶碗，白术亲自将果茶倒出，再用双手将碗递给村长：“您请。”

看着手中的茶，村长毫不怀疑地端起喝了起来。虽年事已高，村长本质上还是个农家汉，尝到舌尖的甜味以后他痛快地将果茶一饮而尽、非常朴实率真地夸了句：“好喝！”

当然，他的年龄也不是白长的，陈家村村长此时也已猜出白术和习宸的来意：“仙长要做的生意是和这仙茶有关？”

老人家似乎对“仙”这个前缀有种执念。

“正是。”白术开始与村长细细说起他的谋划。

一个时辰后，村长笑得见牙不见眼地将白术三人送出村子。白术最后郑重地朝村长行了一礼：“那接下来几日就有劳村长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们陈家村一定帮仙长把此事办的妥妥当当！”

得了承诺，白术安心转身离去。他没看到他们一走，就有一个暗中观察的小孩子冲到村长跟前问：“村长！仙人来陈家村做什么啊？”

“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嘛？去，把你爹、叔叔伯伯都叫到村口集合！就说有大好事！”

“好嘞！”

那边陈家村热热闹闹的，这边白术牵着白逸和习宸走在静谧的林间小径里。

“交给他们真的没问题吗？”习宸问道，未免白术误会、他还补充到，“我倒不是瞧不起这些村民。只是你的目标不是那些地主富商吗？普通老百姓卖的东西，恐怕吸引不了这些人的目光。而且你的定价还高于市价、又有购入限制，真的会有人去买吗？”

习宸的担心不无道理，白术却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师兄，我知道一个卖玉饰的店家，他们家生意不景气，店家愁的头发都白了。有一日他决定将店里的玉饰便宜甩卖，于是他吩咐店里的小二，把十两银子的玉饰说成五两。岂料小二听岔了，将十两银子的玉饰说成五十两。你猜怎么着？”

这情况，习宸自然觉得玉饰是卖不出去的，可若真卖不出去，恐怕白术也不会这么问，他便没有立刻回答。

倒是白逸出声回到：“我觉得这玉饰应当更加卖不出去。什么样品质的玉饰就是什么样的价格，这玉饰卖不出去，恐怕品质不好，品质不好的东西又怎么卖得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