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唱大戏。(1/2)
众人齐聚一堂,简直是奸臣会议呀,众人都刚升至高位,一个个难免心高气傲,喝的是摇头晃脑,喜笑颜开呀,席间是畅所欲言无所不谈,都在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有刘瑾,闷闷不乐。低头不语,倒不是他不满意,只是他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文化太低啊,多大的字不认识几个,说出来难免遭人耻笑,况且现在的掌管的私立间披红的权力,可是那些奏章上写的什么自己连看都看不懂,这批出去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这些人最有文化的,就是夏春秋了,他也好请教一番。
刘公公,恭喜公公荣升内相之职,请公公满饮此杯”。
刘瑾干笑道:“什么内相,都是朝臣们的戏说罢了,咱家只知道服侍皇上,这些事可是不懂的,夏大人取笑了”。
夏琦正色道:“哪里是说笑,刘公公,咱们是好友,有些心里话儿自然不能瞒你,内相位高权重,若是公公毫无作为,完全成了空架子,除了顶着这个名头,可什么也不是了”。
刘瑾脸皮子一阵抽动,定了定神才道:“这个咱家刚刚做上这个位子,许多事实在不明白,依着大人说,咱家应该做些什么?”
夏琦笑了笑,正色道:“公公掌着‘批红权’,可这批红并非最终的决定,尤其内阁票拟大多提出几条意见,请皇上参详决定。
你若不能挑出最合皇上心意、又能令百官心悦臣服的建议,那你批回的奏折内阁还可以再次封还,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时曰久了,试问公公岂不威信扫地?到时皇上不悦,必然要将你从司礼监调开,是不是呀,你要和三位大学士好好相处,他们都是饱学之辈,肯定能提出更好的意见。
哎,咋家晓得了,以前总是看了些文官不顺眼,看来到头来还是得依靠他们算了,咱家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八人吃饱喝足之后,摇摇晃晃地被人扶走了。
第2天就正式,开始走马上任了,尤其是刘瑾那热情近连他都比不上呀,每天批奏折都要批到傍晚,然后晚上再带回家去批示,主要是他认识的字儿不多,全靠的那些孙女婿和自己手下的幕僚来批示,听说一直忙活到凌晨的12点多,第2天早上还要5点多起来,一点不见困的样子真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大的劲头,不会是后来的大权臣?他这种上班的精神也值得众人学习呀。
偶尔还会找他询问一番,毕竟那些文官写的奏折真是又长又臭,最后才能写进真正的目,这让刘瑾看的是不念甚反映,看那些如同看天书一样,看着他是头昏脑胀。
刘瑾现在是大权在握,想要施展一番手脚,他虽然是奸臣,但是只是别人给他的评价,奸臣并不认为自己就是奸臣,坏人就不认为自己是坏人,反而奸臣还是有些能力的,他竟然想要改革,这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并且提出了诸多建议,涉及了朝廷6部等等等等各个方面,都有一些提议,没想到他手比这么大这一动弹不是捅了马蜂窝吗?
夏琦接过刘瑾那本厚厚的奏折打开来一瞧,还别说,刘瑾的奏折绝对没有那种又臭又长、拐弯抹脚的毛病,奏折中开门见山便提出朝廷机构臃肿、政令不行、以权谋私、违法乱纪的情形十分严重,既而针对时弊,提出变法。
比如任用私人、裙带升官现象极为严重,官员不在原省任职的旧制早已无人遵循,正德即位后曾按照刘瑾和夏琦的建议重申此事,发付吏部执行,刘瑾对这一措施极为得意,此次旧调新弹,建议列为朝廷律条,作为考核官员的一项制度。
再比如,朝廷对地方钱粮的查盘一直不怎么详细,以致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大明税赋极轻,国库收入极少,但下层的百姓却苦不堪言,盖因朝廷监管不力,下边层层盘剥加码,是以瑾决定改变户部官员临时抽查各地库存钱粮为经常姓制度,且每年盘查达十二次之多。
其外,重新丈量屯田、打击走私商人、整顿盐法、酷刑治贪、减轻农民赋税和劳役、文官治军等等林林总总,不但提出了问题,而且每条都有相应的办法。
夏琦细细看来,不觉大是惊奇,这其中许多观点都是针贬实弊、一针见血,或许是因为刘瑾自已就出身贫穷,他那个智囊又是个小小的落第秀才,许多到了朝廷上就被遮掩住的问题却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刘瑾笑眯眯地抿了口茶,耐心地待夏琦读完,才问道:“夏大人,你觉得咱家这些政策可行么?”
他虽问着夏琦,却已得志意满等着夏琦夸奖了,他的策略中许多都是正确的,但真要执行起来,执行的官员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比如那条峻刑酷法制贪,夏琦看到那儿就有些想笑,刘瑾做了内相后,自已就没少收礼,而且同外廷猜忌内廷一样,刘瑾也信不过外廷,将此事在条阵中明确注明有东厂执行,试问一堆敲诈勒索的痞子执法肃贪会有什么效果呢?
重新丈量田亩、依田地数量纳税这一条夏琦是赞同的,大明建国初的地主,如今已沦落成贫农,可是官方记载的田亩数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依此纳税差点儿没把那户人家逼的上吊。
至于文官领兵,夏琦是坚决反对的,不过刘瑾这么做,是从维护君权出发,夏琦现在已不是初入京时的毛头小子,不会在官面文章上和别人幼稚的争个你死我活,听了刘瑾询问,夏春秋沉吟一下,叹道:“公公这番理论,实是大有道理,不过实行起来大有难度呀”。
刘瑾见他赞同,心中大乐,至于难度刘瑾乐观的很。他笑眯眯地道:“大人,你觉得我这般呈于皇上,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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