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2/4)
沈惟兴:我真听过。没有骗你。
桑又安还在看那个视频,因为里面有沈惟兴的出境,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镜头,但形容很清楚。
微信那头的人好像有千里眼还是读心术,他即刻补了一句:这是我妹的视频账号。
桑又安:你妹妹这么大了啊?
她记得,记得沈惟兴和他们前后桌的同学说过,他有个小十岁的胞妹。
沈惟兴:嗯。今年高考了。
桑又安:很漂亮。
沈惟兴亲哥发言:如果疯癫也算的话。
时近夜里十一点。桑又安倒不至于即刻就睡,但诚然地想,这个点和一个男人短信聊天,实属暧昧。尽管一来一去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寒暄话。
但她本能地劝退自己。
桑又安睡觉卧房里从来不关灯,她自小的习惯。为此,梁齐众特地迁就她,在卧室一边角落装了射灯,那处正好有她的斗橱收纳柜。
这样陈设打灯、卧室余光两不误。
而他过来留宿的时候,也不必忍受桑又安开着床头灯睡觉。
他有次出差,还买了张圆几桌送给她,因为那张桌子很别致。圆台型的桌子,桌底留了个灯源,桌身蒙着一层白纱。
梁齐众的意思,他觉得又又该是喜欢这样一切有光源但又不刺眼的东西。
桑又安不止一次和梁齐众提过,她不喜欢他喊她:又又。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父亲给我起的小名。
梁齐众听后哈哈笑两声,我觉得你在高级内涵我。
桑又安朝他冷哼,倒也不必,我喜欢你和厌恶你一样多,都搁在明面上,才不高兴去内涵你!
梁齐众只听去了喜欢,他从来忽略不计她对他的厌恶。
这一点,他第一次见到又安时就已经深信不疑。
—
桑又安因为工作派遣的缘故,她去年年底才搬回S城的。这里的住处是梁齐众给她安排的,梁太太深夜上门,头一个挑不是的地方,不是桑小姐住着她丈夫买的这么一栋老洋房。
而是,“我是你,就要老梁写我的名字。”
算起来桑又安和梁齐众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六七年了,她二十一岁就同他来往了。为此,还同她母亲彻底声张了。梁太太冷冷奚落两声,都说笑贫不笑娼。我两者都不笑,我只笑有些女人蠢。
蠢到一个男人心眼在不在你身上都拎不清。桑又安的母亲就是,她同梁齐众来往的那些个时间,偏弄不清爽这个公子哥是同你谈生意还是谈人心。
不论她比梁齐众多出的那八.九岁抑或离婚的蹇促,梁家都不会答应。梁齐众也识趣,他那个年纪迟迟不成家,在他老父亲那里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
梁太太和他是契约婚姻。或者婚姻的本质原本就是契约,梁太太第一次见桑又安是在他们的婚礼上,那时候哪能想到,一个小姑娘,长了双翻云覆雨的手,能成为他们婚姻最后不争不抢的绊脚石。
梁太骨子里顶瞧不起物欲淡的女人,看似不争不抢其实胃口最大,因为你们贪得往往都是最值当的东西。话又说回来,你都争那男人的心了,还有什么争不来的。
所以这些年,梁齐众外面这位桑小姐,梁太其实门清得很。她偏就能容得下,一来两家生意瓜葛着,梁齐众这人虽说凉薄,但他待身边人、妻子母家都是没话说的,但凡你同他的梁字挂钩哪怕裙带系着,都是他的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