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啦啦啦啦啦(1/2)
接下来任凭庄溪贝如何挣扎,叶征都稳如磐石。
他的吻夹杂着无限霸道,偏执,将她满腹疑问、惊诧、怨气统统吞没。
来的路上,哪怕是已经认定庄溪贝和陈都然的关系他也强行保持镇定,但知道房间里面居然是其他女人,而庄溪贝在隔壁时,叶征再也忍不住了。
陈都然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庄溪贝。
似乎是嫌她的眼镜碍事,叶征百忙之中抽出手扯下她的眼镜甩在地上。
一手攥紧她的双腕压倒脑袋上方,另一手握着她的下颌。
动不得,躲不得。
此时此刻,他强装的淡然与风度早就随风遣散,剩下的唯余占有。
他是个疯子,一个近乎崩溃边缘,只知道强势占有的疯子!
这一瞬间,庄溪贝整个人都是慌乱的,大脑一片空白,听觉、嗅觉、视觉,所有能触及到的就只有叶征。
粗重的喘息声,淡淡的烟草混合着香水味,男人清晰纤长的睫毛。
他生气了吗,他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什么两个女人两间房,明明是三个女人啊……
慢慢的她安静下来,就那么懵然地看着他,与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对视上也不知道闪躲。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压在身上的男人终于缓缓抬起脸。
炙热的呼吸喷散在庄溪贝脸上,她看见他眼中的怒火已经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眼神,在庄溪贝看来这更像是欲.火。
不行。
他们是假情侣啊。
她,她是来实践的啊。
这太过分了,也太荒谬了。
庄溪贝终于缓过神来,一把推开叶征,手足无措从床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嘴唇。
清醒过后,痛感袭来。
她的唇被咬破了。
正当她一筹莫展站在床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她听见叶征问:“你们做了吗?”
男人仰面躺在床上,眼神如同一片死寂,只剩胸口处微微起伏。
“……”庄溪贝不可置信地看他:“你在说什么?你,你没看见那房间里还有个人吗,女的,你没看见?”
这人有毛病吧。
跑过来说了一通奇奇怪怪的话,按着她亲了一顿,又来问这样的话。
叶征坐起来,他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唇上惹了她的胭脂色口红。
显得怪异却又有种另类的美。
高岭之花堕入人间。
叶征深吸了口气,再缓慢地从鼻腔呼出。
“那是谁?”
“陈都然和盈盈!”庄溪贝火了,冲他嚷着:“你不认识盈盈,你还不认识陈都然吗?!”
说完,她用力蹲在地上把眼镜捡起来,好好的眼镜腿活活被他弄坏。
庄溪贝气不打一处来,将眼镜往他身上扔:“你出去!”
她也顾不上别的,吼完自己反倒是打开门先行离开。
也不理会司颜在身后的叫喊,她就这么踩着酒店的拖鞋跑了出去。
沿着酒店门前这条马路头也不回地跑。
直到拐进一个岔路口,前面是个湖泊,周围有四五个围坐在一起下象棋的老头。
庄溪贝慢慢走过去坐在长椅上,思忖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是那么烫。
一定是跑的,一定是刚刚她跑得太快了。
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庄溪贝还是觉得他有病。
居然觉得她和陈都然……
还怀疑他们俩是过来开房的。
这也太扯了吧。
那他风风火火找过来干嘛,是为了维持自己这个契约男友的身份还是吃醋了?
一想到这,庄溪贝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他那个冲动像要吃人的样子,还问她做没做。
难道真是吃醋?
庄溪贝不敢想了,她的脸更烫了。
她抿了抿嘴唇,刺痛感还在,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叶征的疯狂也是真实的。
而她当时就那么木然承受着,后期根本没反抗也是真实的。
好像刚才,他的腿就抵在她的……
庄溪贝并拢双腿,用力甩了甩头,她现在的思绪完全呈混乱状态,急需一个人过来开导她。
刚把手摸进口袋,才意识到刚才跑得太匆忙了,手机钱包一样也没带,连眼镜都砸叶征身上了,现在视线里也是一片朦胧。
最最关键的是——她饿了。
明明和盈盈姐说好了,小小惩戒一下陈都然后再宰他一顿,她们连饭店都选好了,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疯子!
远处那几个下象棋的老头还吵起来了,庄溪贝更烦了,怒视片刻索性凑过去围观。
两个老头不知道什么原因怒斥几句后拂袖而去,剩下的老头又开始张罗:“十块钱一局。”
庄溪贝眼前一亮,凑得更近:“用交押金吗?”
“不用!”老头摆摆手,随意道:“就是玩一乐呵!”
庄溪贝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坐在小板凳上:“我来。”
她暂时还不想回酒店,那就得自己解决晚饭,十块钱买点吃的足够她撑到司颜来找她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
二十分钟后,她成功吃掉了对方的将。
老头挠挠光秃秃的脑袋:“姑娘,你这棋艺不错啊!”
“那是!”
谢过老头赞助的晚餐钱,庄溪贝找了家包子铺,再没有比三个热乎乎的包子抱在怀里更好的事情了。
天色渐暗,她又回到刚才的长椅上,一口一口咬着包子。
心里一边骂叶征,一边骂司颜。
只剩最后一个包子了,狗司颜还没找到她,说好的心有灵犀呢?
她用力咬了一大口,嚼几下就吞了下去。
下一秒她突然呼吸困难,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包子居然卡在嗓子眼里,咽不下也吐不出。
老头们早就回家了,这里就她一个人,她捏着嗓子痛苦地咳着,噎死的前一秒,身边递过来一瓶水。
庄溪贝想也不想接过喝了小半瓶,呼吸舒畅后这才看清来的是谁。
羞赧的气氛骤然袭便全身,她还没有做好再次面对他的准备。
下意识站起身就要走,又被他扯住手臂一同坐下。
“贝贝,对不起。”
庄溪贝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小声纠正:“我叫庄溪贝……”
声音很小,却很清晰。
“跟我回去吧。”
庄溪贝抿着嘴,将剩下的包子攥在手里:“我不想。”
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叶征沉默许久,而后拿起电话。
五分钟后,司颜火急火燎赶来,还没等说话,叶征就起身:“那你们好好玩,我就先回去了。”
他是开着酒店的车出来的,待车声彻底消失后。
司颜一把搂住庄溪贝:“怎么回事啊?叶征为什么把陈都然给打了?”
“啊?”庄溪贝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灯泡。
完了完了,怕是她猜对了。
叶征吃醋了,叶征——喜欢她?
马上,她问司颜:“你说,你说一个男人,突然跑到很远的地方发脾气,然后发疯了似的亲一个无辜女人是什么原因啊?”
话音刚落,司颜一把捂住嘴,惊恐又从她的眼睛跑出来,她指着庄溪贝:“你,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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