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三餐一宿VII(2/2)
终于感觉到一丝暖意,来自谢斯白身上的,他的温度。
碰撞到一起的心跳,在两片胸膛,响起频率一致的急促跳动声。
仿佛共振。
谢斯白揽了一把她的腰,不自禁地,抱起她,转了两个圈。
秦黛揽着他脖子,脸也埋在他颈间,看不见谢斯白的表情,可是听见了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不是说在排练?秦呆呆,你个小骗子。”
控诉的话,可秦黛分明地听见他的笑传入耳中。
语言不通也能感觉出来的爱人相见画面,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直至上车,秦黛的心跳都没缓和下来。
到街边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前停了下三分钟。
谢斯白下车,秦黛坐在后座,这片刻的空挡,竟然也生出阔别许久的心情。
她膝头盖着他的西装外套,还带着温热的体温。
谢斯白很快回来,给秦黛带了一杯热饮。
还有个小袋,装了几盒四四方方的小纸盒。
秦黛脸颊微烫,不知道是不是外套保暖的效果,也传染给了耳朵。
好在司机职业素养极高,一路目不斜视。
谢斯白在路上将人审了一遍,总算明白来龙去脉。
伸手,在秦黛额头轻轻弹了一下,根本舍不得用多大力气的弹法。
而后,点开手机,给她看定好的明日机票。
回国的。
好不容易凑出来的几天假期。
时间就是这么恰好。
秦黛再晚一天到,还得继续异国网恋。
老天爷可能心情好,他们这次没有错过。
秦黛本来的确是要买明天的机票的,到头来,还是觉得多出来的一个夜晚都等不了,定了晚上的航班飞来。
她轻轻摩挲他右手,在手背微凸起来的青色血管上,来回地抚着。
谢斯白反手扣住,捏着手腕,将人扯近了,低头吻她。
司机很懂,车又前行了两三百米,在一处无人的河边熄火。
自己则跟谢斯白说了声,口头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车窗外是一片广袤的绿茵,河畔边种着几颗垂杨柳,再远一些,能瞧见一座大理石堆砌的桥。
膝头的外套还是掉落在地,无人再去管它。
车厢空间狭窄逼仄,像隔离了外头无垠的世界。
黑色的夜幕,只零星瞧得见几颗,分不清是宇宙赐予的,还是太空里的人造卫星,抬头仰望时,能看见闪烁的微光。
手碰到车窗,指尖用力得泛了白。
谢斯白仿佛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这种吻法秦黛几乎撑不住。
她知道车窗上应是贴了单向透视膜的,可还是没法不提着一颗心。
毛衣从肩头滑落,ru白的一片肌肤露出来,她被抱着,跨坐在他身上。
分不清是因舟车劳顿,还是被刚才几乎可以说凶蛮霸道的吻夺走了所有力气,秦黛像一团被人揉化了的棉花糖,尝着甜,身体却软得不像话。
谢斯白指尖探入,她的指尖与之同时掐在他后背,隔着衬衫陷进去。
“谢斯白……”秦黛声音是破碎的,“不要……不要在这儿。”
她眼睛不停地看窗外,担心的,这种刺激感实在无法承受。
生怕有人,或有车经过。
谢斯白仰头咬她下唇,视线很沉很沉,像抹不开的夜色。
“你等得了吗?”谢斯白喉咙里逸出来一声低笑,问完不等回答,腰一动,让她去感触他的变化,嗓音喑哑,“秦黛,我等不了了。”
秦黛低眸,望进他深邃的双眸,她怎么可以由着谢斯白,一同做这样荒唐的事。
可他再来吻她时,握着她的手,叫她帮他松开颈间的领带时,却怎么都推不开,甚至想更紧地贴进他胸膛。
车里实在太小,秦黛两次碰到了头,谢斯白笑着,抬手去给她揉。
手上动作有多温柔,别的就有多蛮横用力。
秦黛脱力地软在谢斯白怀里,只能抱着他肩膀,河边的树影变成了起伏晃动的动态图片。
再远处,一个高高的尖顶建筑,亮着几点暖黄色的灯,透着神圣感的一栋建筑。
“那是什么?”
谢斯白顺着她的目光侧了下头,只瞧了一眼。
“伊利大教堂。”
秦黛顿了下,怪不得……有种巍峨的神圣感。
可他们竟然在这儿……
她再不肯继续了,催谢斯白快点结束。
谢斯白却扯了下她手腕,不知怎么在黑暗里摸到掉了的领带,缠在秦黛手腕上,低声告诉她,还离得很远,何况,你不知道我多久?这才哪到哪。
……
秦黛在伦敦总共待了三天。
这已是她能请到的最长假期。
然而就算是三天,她也没怎么出过门。
有也最多是被谢斯白带着去吃饭。
其余时间,几乎都和他厮混过去。
临走前那晚,伦敦飘了点雨。
时大时小,下一会儿停一下,过会儿又开始下。
谢斯白在书房,开完了一次视频会议,再出来时,就见秦黛已经在整理行李。
脚边那只行李箱,东西也差不多都收齐了放了进去。
雨丝在窗户的玻璃上留下痕迹,汇聚成足够大的液滴,便蜿蜒地流下去。
公寓是复古风格的装修,谢斯白住了三个月,从没把这里当家。
仿佛只是个酒店一般用途的落脚点。
而此时,只要她出现,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那儿,这一隅,似乎也可以是他的归处。
谢斯白靠在门边,看了半分钟。
等秦黛发觉他,抬眼望过来,才走过去。
从后环着她,两人两足似的,粘着走。
“接下来还有几场演出?”谢斯白问。
秦黛细数了几座城市:“年底前,应该还有五场。”
除此之外,不定时还有些临时演出,或节目邀约。
谢斯白只嗯了声:“累吗?”
是有点累的。
哪怕舞蹈是秦黛最热爱的事,可一旦工作强度和密集度都达到这种程度,谁也不可能完全轻松。
谢斯白的耳朵,在秦黛的耳朵边蹭了蹭,只说:“我很快会回去的。”
秦黛打破砂锅问到底,很快是多快,七月还是八月,还是年底十二月?
谢斯白扫了一眼她已经收拾停当的行李箱,还有几天确认不了,但今晚做几次,他是想得好好的。
窗边的玻璃上,留下了秦黛的指痕。
几时回到床上时,秦黛都有些记不得了。
谢斯白起了下身,下床不知道去哪,她以为总算结束,才刚合眼一秒,手腕上被人绑了个东西。
床是中古风格的设计,床头是黄铜材质打造的几根床住。
秦黛迷迷糊糊地眯了下眼睛,缠在她一只手腕上的领带,另一头系在了其中一根金属制的床头栏杆上。
卧室只剩下一盏不算明亮的落地灯亮着,昏黄的光从角落的位置,斜斜倾洒过来。
窗外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像奏着一曲乐章。
秦黛挣了挣手腕,这几天喉咙没舒坦过。
“……你干嘛?”
明天,明天,她就要回去了。
谢斯白低头,压着秦黛手腕,吻沿着那截细腕,逐渐落到肩头、锁骨、颈侧。
再抬眼,秦黛才发觉他眸色深处的浓稠情绪。
可谢斯白不会说。
低一下头,一个吻落在秦黛鼻尖。
明明是再缱绻不过的动作。
“绑着你。”谢斯白说,“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无师自通了一些不太dirty的dirtytalk,嘻:D
来晚啦,对不起呜呜呜呜,but这章很肥!!我从七点就开始写了,手速太慢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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