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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骗南棋,隐瞒身份,因为想要普通人的生活,从而,自己的自私,给他人带来了欺骗的伤害。他的感情,就像从老天那偷来的,见不得真相,最后,还是落得昙花一现的下场。
是他错了,感情就该坦诚相对不是吗,这次,他不能让卷卷重蹈他的历史。
单罗没有想到更深的一层,他们是杀手,就凭卷卷刚才听到他讲的那些训练,就害怕成那样,如果真要卷卷去接受那种残酷的环境,他于心何忍。
可能真得是自己太莽撞,他转向卷卷:“你会等我吗?”其实,他自始至终都不想继承那种踏着尸体过日子的生活。他的武功故意学得七零八落,也是希望他老爹能放过他,给他另一种想要的人生。
现在,他只能祈求,老爹接的这次大手笔酬金任务,能够成功,这样,他就更有说服力去劝老爹金盆洗手,过正常人的生活,界时,他也能娶卷卷了。
鲜于淳抚了抚额,没给卷卷回答,就先把话堵住了。
“单罗,卷卷跟你一样,他不是少女。”
三十二.相遇
单罗睁着双眼,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在昏暗的烛火中飘渺的纱幔。
这时,身旁有些小小的动静,他转头,内侧,精致可爱的少年,翻了个身,露出小胳膊小腿,搭在单罗身上。
单罗无奈,晚上寒气湿重。他起身,小心的把少年的小胳膊小腿放进被褥中,帮他盖好。脑中漂浮的,是鲜于淳那句犹如警告的话。
单罗,卷卷跟你一样,他不是少女。
仙女的美梦一下子幻灭,是件很伤心的事,伤心过后,他悲剧的发现,自己依然非常喜欢卷卷,无关他的性别。
他俯下身,俯视着身子下睡得无忧无虑的人,有些不平衡的单罗,伸出手,捏了下卷卷粉嫩嫩的小脸,知道卷卷怕痛,手劲很轻,稍稍碰了下。
卷卷非常敏感的伸出小手,无意识的拍打脸上的东西,单罗作怪的手掌闪的快,什么也没打到,红嘟嘟的小嘴不满的嘀咕一声:“坏蛋。”翻个身,背对着单罗,继续美梦去了。
作恶的少年不自觉露出满眼柔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他怎么会舍得放手。躺在卷卷身后,从被褥中抱住卷卷小小的腰侧,搂进自己的怀里,安心的合上眼。
就算你是男的,我也要娶你。
单罗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后,就等着鲜于淳的决定,可是,单罗带着卷卷,一大早去找鲜于淳,却见他房间内空无一人。卷卷哀叹一声,从这几天来的情形,他大概猜到淳淳去哪了。
“淳淳又去飘红院了。”
“飘红院?”
“就是青楼。”
单罗拉起卷卷:“事不宜迟,我们去找他。”
天空中飞扬的雪花停了下来。卷卷开心的跑到宜国的大街上,踩着地上的雪,边玩边走。尾后的单罗由于胸口还有些刺痛,不能像卷卷那般又是蹦又是跳的,只能老老实实踩着卷卷的脚印,一步一步的跟着。
待他们来到飘红院,才踏进去几步,就被人赶了出来。
尖嘴小眼的龟公,横行霸道的立在入口处,身后还有三四个瞪目的壮年。他指着门口外的单罗,口沫横飞的发炮:“你小子没带银子就算了,还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来逛窑子,你存心想来砸我们的场子,是不是。”
他们只知道出来找人,少爷惯的卷卷从没带银子的习惯。出来赶得急,单罗也没带。卷卷与单罗真是百口莫辩。
“我们打进去。”单罗轻轻的对卷卷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打这几个壮年,绝对不成问题。
卷卷担心的摇了摇头,他要是在这闹事,被淳淳发现,还不把他扒皮抽骨。
“不就是银子吗,我们回去拿。”卷卷朝龟公扮了个鬼脸,没忘之前他说的一句话,同样指着他,骂回去:“鸡嘴老鼠眼的那个,你听好了,本大爷货真价实,堂堂男子汉。下次再敢从你龟嘴里吐出一句‘小姑娘’,本大爷就叫你变成,独-眼-鼠-”
龟公一听,怒火中烧的招呼后面的人,准备干架。单罗一看,护到卷卷身前,摆好架势。卷卷在后面,过完瘾后,不想再惹是生非,拉着准备大开杀戒的单罗,赶紧跑开。
气喘的跑了一些路,眼看远处没人追来,卷卷趴在单罗身上。
“我们等等再回去。”跑不动了。
“我背你。”单罗疼惜的摸着卷卷的头发。
卷卷摇摇手,“你是受伤的人,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会吧。”
走进一家卷卷经常光顾的酒楼,单罗不安心的提醒:“我们没银子。”
卷卷双手一摆,大摇大摆拉着单罗,坐在对门的空位上,招来店小二,店小二一见卷卷,很是热情的招待,似乎非常熟稔。
待店小二下去备茶,卷卷才道,“这里的老板我认识,可以赊账。”卷卷没告诉他,这家酒楼的幕后老板其实是他五哥。可惜,别看他五哥贵为五王子,却是嗜财如命,即使他这个弟弟,也是要掏腰包的。
两人安心的坐定,小二上茶,这个时辰,酒楼门口往来的人陆续变多,卷卷捧着茶,无聊的注意着门外。
“咦?”
单罗抬头,问:“怎么了?”
卷卷张望着小脸:“我好像看到一位认识的人。”他站起来,朝门口一位神色有些恍惚的男人招手喊道:“南棋,南棋。”
南棋顿了下,恍恍惚惚听到自己的名字,模糊的寻找着声音处,然后,看到正前面跟他热情招呼的少女,不对,是女装少年。想着又不能失礼当着没听见掉头就走。只好硬着头皮,穿过座位,走到卷卷面前。
“好久不见。”南棋站在卷卷面前,没有逗留太久的意思,只想打完招呼,离开这个外表纯良,内心狠硬的少年。上次,大汉被杀一幕,他还历历在目。
“什么好久。”卷卷指着南棋胡渣狼狈的俊脸,关心的说:“才几天而已,你怎么就变成这样。”害他差点没认出来。
南棋羞愧,近日铮儿的事加之鲜于淳的欺骗,折磨了他一天,没有好好洗礼,就魂不守舍的出来了。
“是不是朋友还没找到?”卷卷还记得他来宜国的目的。
南棋点点头,回到:“如果没有事,我先走了。”
“诶,等等。”卷卷拉住欲要离开的男人,豪气的说:“朋友一场,看你这么辛苦,不如我帮你找。我有很多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