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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叫什么?”
南棋苦笑,他没忘记卷卷也是墨府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大概也是贵族,他要帮忙,一定不会比三皇子差。可是,他不想再与墨府的人搭上任何关系。
“卷卷,谢谢你。我想,找了这么久,她应该不在宜国,是我弄错了。”
卷卷撅起红嘟嘟的唇,杏眼闪汪汪的看着南棋。南棋心中一软,暗骂自己,他再如何shā • rén不眨眼,也只是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一心想帮助自己。可他为了逃避感情,竟然欺骗这么可爱的孩子。
“那,你手里的那个能不能给卷卷看一下。”卷卷对着小指头,没有遗漏男人脸上闪过的任何表情。要他相信男人说的话,他就不是墨卷了。打男人一进来,手里就紧张的拿着一张卷好的纸,生怕被走来走去的人撞坏,他若没猜错,应该是寻找的画像。
南棋攥了攥手中的纸,想想也无所谓,递给卷卷。
卷卷开心的拿过卷好的纸,卷开,果真是一幅画像,观摩一阵:“原来是位漂亮的姐姐啊,她叫什么?”
“姚铮儿。”南棋刚回答完,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卷卷鬼灵精的计,想要拿回画像,另一边被他们无视的单罗抢先一步夺走。
他看了下画像,对着南棋笑得意味深长:“你撒谎哦。”
南棋俊脸偏红,居然被小鬼揭穿谎言,的确是件很丢脸的事。他摆出大叔的神情,拿走单罗手里的画像,严肃道:“好了,画也看完了,南棋先行告退。”
卷卷扯了下单罗,眼神询问着,他们是否要去帮忙,单罗神秘的朝他笑了下,不缓不急的故意对着离开的人说:“我知道姚铮儿在哪。”就因为他见过画像上的少女,他才肯定男人是在说谎。
果然,南棋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他抓住单罗,激动的问:“你见过她?”他打听了很久,都未找到一个长相神似,或者见过铮儿的人,有时候,连自己都想放弃宜国这里,而此刻,这个满脸淤青的少年居然说他知道铮儿在哪。难道铮儿真的在宜国。
单罗非常友善的露出大大的笑容,可惜,缺了一颗门牙的牙齿露出来,反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当然知道,姚姐姐心底善良,平常我无聊的时候,都是她陪我解闷。”
南棋高兴的说:“快带我去。”
单罗装出为难的样子,拉下他的手:“现在不行。”他搂过旁边的卷卷,“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带他回去,他就未必再有机会出来了。
卷卷看男人一下子失望的脸色,有些不忍。他知道单罗说的重要事是什么,却不知道单罗是偷跑出来的。他想了下,道:“要不,你帮我们把淳淳找出来,我们就带你去找姚铮儿。”这样,大家都方便。
淳淳.....淳吗,南棋晃了晃神,这个他不愿再见到的人,为什么又把铮儿与他的事纠缠在一起了。
再一次来到飘香院门口,门口不见龟公和壮年,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守在门外,甩着香巾,招揽路过的男人。
卷卷指着前面匾额上的‘飘红院’三个字,示意旁边的男人过去。
南棋头大的被两个小鬼玩弄在鼓掌间,为了铮儿,他只能答应他们的要求。
“你千万别和淳淳说,是我们让你进去的哦。我们在墨府等你们。”卷卷连自己的退路都想好了,他拉着单罗,乖乖回墨府,当个没出门的乖孩子去。
南棋的前额神经跳凸了下,看那两个鬼灵精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跑开了。他只好走进飘香院,避开门口纠缠的女体,直接进入院内。
三十三.真相
(回忆)
“你去妓院了。”
鲜于淳搭上南棋的肩膀,邪媚道,“听语气,南少爷经常去妓院呢。”
“我是为了生意,不一样。”
“呵呵,不用这么紧张,男人有需求去那很正常。”
(回忆外)
南棋走进声色迷离的飘红院,一心想着尽快找到鲜于淳,带他离开,无心注意周围纸醉金迷,歌舞升平的现场。婉拒掉几位柔若无骨,搭讪的妩媚姑娘,在大堂终于看到招呼客人的老鸨。
掏出一包沉叠叠的银子,南棋塞给徐娘半老的老鸨。老鸨捧起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扯开血红大嘴“找鲜于公子啊,我这就带你去。”扭臀摆腰,招呼身后姑娘继续好生招待下面的客人,就带着南棋去找鲜于淳。
南棋退开身,平静的跟着老鸨身后,唯有温润的眸中露出伤痛。
不管鲜于淳保持着什么样的态度来戏弄他的感情,就算自己想要忘记他,始终,自己对他的感情,是真真切切,覆水难收,否则,他就不会被折磨成今日的面容。此刻,要他去面对喜欢的人,与别人交欢的场面,他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淡定的当着什么也看不到。
拐过几道弯,进入一处别致的小院,院中,坐落着一间雅房。屋内,没有预料中的欢歌笑语,极其闲静,南棋稍稍舒心下来。
老鸨领着南棋停在雅房前,拍了下镂空纸糊的门扉。半会,门扉被打开,走出一位清雅高挑的少女,她微微对老鸨施礼。
老鸨娇笑的对南棋介绍:“南公子,这位是我们飘红院的四花之一,红豆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非常讨鲜于公子喜爱,若不是红豆有过三年之约,卖艺不卖身,嘿嘿,这初夜不还--”
“妈妈”少女截住说话越来越飘的老鸨,“今日,我不会再接任何人的客,你带这位公子走吧”
老鸨甩着丝巾,掩嘴含笑:“红豆,你误会了,这位南公子是来找鲜于公子的。”
少女眸中的平静浮起波动,“姓南吗...”娇好的素脸上隐现淡淡的哀愁。
老鸨继续暧昧的说:“红豆,你就好好的招呼他们吧。”
少女敛去愁伤,淡淡笑然:“是,妈妈。”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老鸨任务做完,怀着袖里的钱袋,高兴的扭腰走了。
屋门内的红豆让出一条路,做出请的手势。“南公子。”
南棋温和颔首,姑娘举止大方,与前庭搔首弄姿的女人截然不同,恰有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雅,鲜于淳选上她,倒也明智。
当他到了内室,一张折叠整齐的床铺,一张凌乱的酒桌,鲜于淳一手勾住酒壶,一手趴在桌上,醉得昏天暗地。
红豆走过来,心疼的说:“以前来我这,也不见他喝的醉生梦死,今日不知为何,就是不停的喝酒,他说,在家喝的太痛苦,想要有人陪他。可是,在我这了,他还是很痛苦。我想,他要陪着的人,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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