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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回去,躲在被子内好好舔舐自己的伤口,慢慢地静下来平复激动。
男人似乎想睁大眼睛望他,但他刚才特地挑了没有光线的地方,这时也没有足够的光线让他辨别眼前的人。「那个与这个无关!你和我zuò • ài不兴奋吗?」
刁乐有点怒了。「我是被qiáng • bào!」
男人听见立刻的反应是捏得他更紧。「所以?」
刁乐既慌既怒。「我被qiáng • bào要怎样兴奋起来!!」
「我问你一句,你能还是不能?」
刁乐又愣了。
「如果不能,这里是不是不再需要了?」男人舔了舔刁乐的脖子。
刁乐非常害怕地颤抖。「能…能…」
男人倾前吻刁乐的嘴巴。「乖孩子,回应我。」男人温柔地吻著刁乐,同时要求刁乐回应他。
刁乐冒著汗紧张地回应他,有谁人能知道他现在有多害怕,多麽想逃离这场面。然而刁乐知道,不会有人能明白,而事後也不会有人安抚他。
他永远都是一个人面对所有事,这种恐惧没有其他人会愿意和他分享。他泄气地贴在墙上怪笑,他很孤独,很寂寞…他觉得自己很可怜…
男人觉得自己硬得差不多了,又再次进入刁乐的身体,但他这次懒得动了,他把自己和刁乐的位置交换,他贴在墙上,轻轻勾住绑住刁乐双手的领带。「你来动。」
刁乐没有迟疑,不论现时的情况是怎样,取悦男人是他的职业。他现在只祈望一件事,就是男人快点满足了之後放过他。
男人不用自己动,他悠閒地圈著刁乐的小家伙。「兴奋起来吧,再不兴奋起来,我就要折断你了哦。」
刁乐打了个颤,他转身要看男人的表情是认真还是玩笑,但黑暗中并没容许他打量对方。
对方停顿了动作,男人再次把刁乐压在墙上,勾起他一条腿用力地冲刺,另一只手仍然没放开那可怜的小家伙。「我叫你兴奋起来。」
刁乐更加害怕,小家伙完全没办法有半点抬头。
「你不需要这东西了。」男人宣布著两手一起圈著,想要折断它。
刁乐害怕得话都不敢说,一直地摇头,眼泪滴在男人的手背上。男人没有理会,继续研究著怎样折断它。
「郭…郭寻敬…」刁乐叫著他的名字吻他,最後一试地想分散他注意力。
「我叫郭敬寻。」男人很平静地回答,享受著刁乐的主动。
刁乐停了动作,想不到自己会叫错名字。
「继续吧。」男人开口。
刁乐再次靠上去,小心翼翼地尝试给他一个缠绵的吻,男人的动作完全停止,只是静静地让他吻。男人没说话,刁乐不敢停,他一次又一次地吻著他,两唇相贴的时间超过十数分钟。
「为什麽我这麽有反应,但你还是一点点反应都没有?」男人再次开口是这句话。
那双手再次圈紧刁乐的小家伙,刁乐尖叫。「不要!!不要!!」
男人吻住他的嘴巴,没再让他叫,刁乐感觉到对方在瞪他。「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都记不住我说的话。」说完他伸出舌头勾住刁乐的舌头。
刁乐忽然打了个寒颤,他…
舌头被用力咬住,刁乐全身弓起,疯狂地挣扎。男人用身体压住他的挣扎,右手捏紧他的下巴,用力地咬。
刁乐的眼泪不断地滴下,双眼瞳孔不断放大。
血在两人的嘴巴内肆无忌惮地流窜,男人才终於放开嘴巴。「你记住了吗?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听见你跟我说『不』,我不介意令你从此不能说话。」
刁乐倒在男人的怀内,没有办法再抽出一点一滴的力气,意识非常散涣。
「还是说,你在质疑我这话的可信性?」男人亲腻地轻咬刁乐贴在他嘴边的耳骨。「嗯?」
刁乐闭上了眼睛,任由意识失去。
但男人并没有放过他,反而感到更加兴奋,在刁乐已经肿了的腰上用力地捏著,完全地释放他的野性一面。男人一边做著,另一边也揉著刁乐的分身。
在男人威胁声下,刁乐还是勉强地硬了起来。
男人又赞他。「乖孩子,要做还是可以做起来。」
刁乐全身的力已经被抽乾,现在只是任由男人摆布。男人扣住他的腰不断地大展雄风,途中又逼刁乐射。刁乐逼自己拿出专业精神满足这男人,他已经累得没法再反抗,连害怕都没有力。
他靠著幻想和男人的抽插让自己兴奋起来,最後他陪男人疯了一晚,刁乐最後的记忆是自己被干到失禁,再之後他不知道了。
无可避免9
刁乐用力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周遭的环境并不陌生,是自己的房间。睡得迷糊的他努力地回想著,然後很快他就发现全身都布满各种大大小小不同的痛楚。
他连吞咽口水都觉得刺痛,他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嘴唇,记起自己的舌被咬伤了。
昨晚的记忆被身体的痛楚勾起,刁乐惊慌地环视房间,还不放心地打开浴室门,揭开浴帘,窗帘,衣柜,桌子下任何可能藏身的地方都去看,而且不止一次,来回走了几遍。
不安地探视了几次,刁乐才缓缓地在床边坐下。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记忆,纵使他叫自己不要去想,但那些回忆依然肆无忌惮地在他脑内重播著。刁乐不禁觉得冷地环抱起自己,但他吃痛地眨了右眼。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放在月光底下看著,然後轻轻揭开长袖衬衣的衣袖,瘀紫了…这证明他昨晚有很努力地挣扎,也证明那男人有多冷血。
刁乐打了个寒颤摸了摸自己xia • ti,原好无事吧?那男人没有趁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做了什麽吧?
刁乐突然伸手向自己後穴,怔怔地摸出一些液体。他掩住嘴巴冲进浴室,用力地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送回房内,他想应该有人替他冲过身,但昨天他被人没戴套子就nèi • shè了好几次。
想到这里…刁乐无可避免地想到那男人…那如野兽般的行为,侵略的视线,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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