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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没那么简单,还乱了。他的朋友圈都在山城,傅明玉也在山城,同一所学校,同一个专业,有交际的人不免重合,看着两人的目光的不免带着探究和暧昧。
傅明玉倒是大大方方的害羞。
不管他如何解释,别人始终是不信的。这让从不在乎外界目光的他竟有些烦恼,不知从何时起。
他也曾找傅明玉谈过,毕竟小姑娘早已成年。
他问:“周围人的目光会不会给你的学习和工作造成困扰?”
傅明玉笑得明朗,说:“不会啊。”
后来,她说她上大学了,成年了,况且马上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她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从来就不想做他的妹妹。
只想做他最最最亲近的人。
犹记得当时,陈让听完这句话,沉默了半晌,低低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只把她当成妹妹,比他妹妹还小的妹妹。
后来,过年的时候,便有了撇清关系的那幕。
再后来,又开学了,他以为他和她的关系依然还是跟原来一样,顺便去傅家接傅明玉一起回山城,没想到傅家的门都没能进。
那一刻,终究是不一样了。
这半年来,两人再也没有联系。他有时候会觉得空落落的,少了些傅明玉的无理取闹和蛮不讲理作为生活的调味剂,每日与机械为伴,竟有一丝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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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玉哭得妆都花了,却又是别样风情,眼神极度倔强。
陈让的思绪被拉回,有些好笑,哑着声音说:“好了,别哭了,死不了,担心什么,把药递给我。”
傅明玉咬着唇,磨蹭了两秒,还是照做了,把感冒药和开水递给他,待他吃了后,吸了吸鼻子,放软声音又说:“都这么严重了,还不去医院。”话语中带着点小小的不赞同。
陈让的视线落在小姑娘的脸上,喉结微动,下一秒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哑然失笑,无意识的带着一丝宠溺,“嗯?是不是没那么烫了?”
傅明玉脸颊一红,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砰砰砰起来,暗暗鄙视自己的不争气,又不住抬眼打量陈让,他拉着自己的手。
他!拉!着!我!的!手!啊!
嗯嗯嗯嗯嗯,是没那么烫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刻,要他说他没生病,是她病了。她也毫不犹豫的觉得肯定是自己病了。
“好了,出去吧,我睡两个小时。”
“困了就去冲个凉,睡一下,你的衣服都在旁边卧室。”陈让放开她的手,说完就躺了下去。
傅明玉应了声,机械的转身,出了卧室。
整个人偷乐着,盘腿坐在沙发上又是哭又是笑的,像是魔怔了一般。只有喜欢过人的人才能懂得她这种感觉。
大概跟中了五百万的感觉差不多。
不对,五百万对于她的吸引力远远没有陈让对她的吸引力。他,是没有办法可以比拟的。
时间在悄悄的溜走,外面天色已暗,一望无际的黑夜。
她身子之前出去买药,流了汗不舒服,便进了她以往住的房间,干干净净,跟她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找了件睡衣出来,去冲了个凉。
睡是肯定睡不着的。
等会陈让肯定会醒来,会饿,她也不会弄饭,不会可以把打包回来的烤肉饭热着,保温。等他起来就可以一起吃了。
弄好了一切。傅明玉舒心的坐在沙发上,刷微博,看小视频。
看得正兴致的时候,一个电话进来了。
来电显示:“这世上最最最帅的男人。”
是傅沉,她的父皇。
傅明玉反射性的不敢接,肯定是下午跟妈妈通了电话后,妈妈把她的决定给爸爸讲了。她爸爸可古板了,没有妈妈那么好讲话。
可是,她又不敢不接。
她硬着头皮接了,笑着打招呼:“爸爸,女儿想你了,好想好想好想你。”不管说什么,先撒娇,卖乖准没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傅沉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透过电流传过来:“有多想?”
“就是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数不完的想啊。”傅明玉歪着脑袋,调皮的说。
傅沉:“想到都不想回家了?”
闻言,傅明月心里“咯噔”了一下,看吧,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扁了扁嘴巴,声音也跟着压了下去,细若蚊声,“爸爸,我没有…”
“暑假不想回来了?”
“不是,我是想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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