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刘玄德坐领益州 彭永年恶林遇险(2/4)
这日恰在席间相会,他与彭羕同座,正有意报仇。乃举盏佯与彭羕碰杯,却将盏中酒从费祎头上淋下。祎登时发怒,法正急忙赔礼。费祎知他有意所为,本不与他一般见识。奈法正不知收敛,又故意踩费祎衣角,让他当筵出丑。彭漾在一旁看的摇头晃脑,哈哈大笑。
费祎从弟费诗为人素来耿直,当即拍案指法正道:“法孝直,汝是何意思!莫非今日仗着位高权重,欲来欺辱我费家么?”正道:“非也!非也!某无心过失,公举先生何出此言。”费祎亦怒,大骂法正。
刘备急忙起身道:“万事皆看我面,休要争执。孝直今日酒醉,速回府休息。”乃令人将法正送回府中。不过几日,又独请费祎、费诗、法正饮酒规劝。又封费祎为巴中太守,费诗领从事中郎,使二人治理地方。二人拜谢,即日赴任去了。
费祎、费诗二人到任巴中后,克己奉公,严于律己,精心署理州事,与民秋毫无犯,民皆感恩。未及半年,刘备诏令各州郡官刻书以表政绩,但凡有考核未过者降职罚俸。又命张松、黄权、周群、彭羕担任益州巡抚使,在蜀地各郡监查。
这日乃至巴中,费祎、费诗出郭迎接。黄权道:“文伟、公举廉洁奉公,一路百姓尽皆称赞。实乃众官楷模。”费祎逊谢,乃邀入县衙款待。
张松素与法正交好,久知费祎与法正不和,有心为难。开口道:“主公此番令吾等担任重职,就是要整治那些虚报功绩等辈。”彭羕道:“正是,正是。目今主公意思,就是要严惩那些滥官污吏!”费祎心知肚明,喏喏连声和应。
宴罢,费祎亲引张松等宿于驿馆。复回衙内,费诗道:“那张永年今日筵上作威,无非想公报私仇,为法正张目耳。”费祎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他纵然深得主公器重,能奈我何?”
再说彭羕宿于馆内,他今日席上未曾尽兴,睡中甚觉不安。便又提了壶酒来寻张松会饮,二人就在庭院把盏。不一刻,酒已喝干,彭羕已是大醉,他本性狂浪,喝得醉了,便胡言乱语起来,以言挑道:“永年兄,你我二人虽然同字。可我却比兄差的远咯。”
松道:“永年何出此言?”羕道:“主公乃仁德之主,雄才盖世,有匡扶天下之志,真乃当世英雄也!可怜我有眼无珠,昔日还苦劝刘璋老革计杀主公勒。如此看来,某实不如永年兄多矣。”
张松道:“彼时各为其主,不容不尽力。今日一殿之臣,旧事不提也罢。何况某那来的大功,全赖法孝直、孟子庆二人辅佐主公入川。”彭羕笑道:“孝直匹夫,善会卖主求荣,只是如今却也落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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