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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主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愤恨,何必呢?接客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他只要收下白花花的银子就好了,还有什么可不满地?
“记住了,告诉那个马老板,玩坏了,就拿银子慢慢给我医,玩死了,他可赔不起!”馆主的声音变冷,他真的生气了。
等馆主离开,我就跟着龟公来到一间华丽的厢房外--落红。真是好名字,每次我进到这间屋子里都会见红。
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就脱下外衫交给一旁的规龟公,全身只留一件什么都遮掩不住的透明轻衫。轻敲雕花木门,用魅惑地声音对屋里说:“马老板吗?我是九,我要进来了······”
2接客(下)
“马老板吗?我是九,我要进来了······”屋里久久没有回应,我疑惑地看了龟公一眼。而他使眼色让我推门进去。
我轻轻将门推开了一点缝,向里看了一下,没有人?我壮着胆子将门推开大一点,侧身进屋。
一根麻绳套落在我的肩上,“马······呃,”没等我反应过来绳套就被收紧。
“放······,放开我······”我假装喘不上气来,挣扎着。有些客人爱玩这种花招,而我这种玩物只能配合。
可是那个变态并没有如我预期那样耍耍花招,而是真的将绳套收紧。好痛,真的喘不上气来了,我不再假装,而是真的挣扎起来,双手抠挖着已经陷进皮肉里的麻绳,“放······”
“吱~”我听到了绳子继续收紧的声音,我真的要被身后的男人勒死吗?我不怕死,反正现在活着与死了并没有什么区别,像我这样一身污秽的人死后一定是下地狱的,都是在受苦在哪里不一样呢。
可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志,右手离开了颈间的麻绳拍向身边的门板。
我跪倒在地,陷入黑暗前的最后意识是听见门外的龟公在说:“马老板······”
“嗯~”尚未摆脱黑暗的深渊我就感觉到手腕上传来阵阵疼痛。
“醒过来了?”是谁?谁在我的耳边说话?
“啪!”清脆的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
“啊~”我惨叫出声。钻心的疼使我的意识迅速回笼。是带倒钩的鞭子!这个马老板看来是真的想将我玩到死了,一上来就用这里狠的东西。
“小biǎo • zǐ,趁我不注意勾上了不少人啊!”肥厚的手掐住我的脸颊。
“我,我,我没有······”我艰难的开口。
“那怎么会有人出天价买你一个晚上?你家馆主还为了你警告我!娘的,不就是个biǎo • zǐ吗?还敢警告我!”凌乱的鞭子抽到我的身上,我扭动身子躲避。
“我就是要将你玩死,你能把我怎样?你是老子花天价买的······”男人边甩动肥短的胳膊边说。
鞭子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在我身上。想躲避,我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屋子中间的横梁上,脚尖勉强够到地。
“啊~,我不敢了,不敢了······”我开口求饶。我知道适时的求饶会更激起眼前人的兽欲,玩死我吗?那就来吧。
果然,男人更用力地打我,“小浪蹄子,果然背着我勾人了,我打死你······”
每一鞭都撕裂了我的皮肤,血水从伤口中涌出来。可是已经红了眼的男人似乎还嫌不够,空闲的手抄起另一根软鞭。
看似普通的软鞭是在盐水中浸泡过的,上面的盐粒闪耀着晶莹的光芒。那些光芒落尽的的伤口就是能将人逼疯的疼。
可是我没有疯,我依旧可以叫的妩媚。看不出这个马老板还真有点本事,两条鞭子一起用竟然不会缠在一起。
“让你骚!”男人拿起桌上摆的儿臂粗细的男势走到我身后,毫不犹豫地捅进了我的xiǎo • xué。
“我-!”我叫的凄厉。未经润泽的洞口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立刻流血来。
“很充实吧?撕烂你的小洞看你还怎么勾人······”男人从背后撕咬我的颈子。
很痛,可我这样的人有自己忍痛的法子。我将意识放到过去的记忆里,只留身子本能地应对着男人施与的痛苦······
3记忆(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卖掉的,又是被谁卖掉,总之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在槿的身边。
槿大我十五岁,名义上我是他的小厮,可是他待我更像是亲人。槿也是被卖掉的,只不过卖掉他的人就是他自己,为了一壶陈年女儿红。
槿嗜酒如命,给我取得名字也与酒有关,叫司醴。
槿在闲暇的时间总会坐在窗边喝酒,看天。他的闲暇时间很多,并不是因为他不红,相反,他那时是晋郢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想要见到他不只要有万贯家财,还有有珍贵的美酒来博佳人一笑。
槿虽身处风月之所,可是并不同于时下这些与女人并无二致的小倌儿。他相貌俊朗,是难得的翩翩佳公子,所以迷恋他的男人多,倾慕他的女人也多。
其中不乏想要买下他,养他一辈子的人,每到这时候,他总会将我抱到怀中,对来人说:“我要等我的小醴儿长成美酒。”
只有我知道这只是他的借口,他舍不得各类美酒罢了。
就在我以为他要醉死在酒坛子里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聪明而且有权势。
在这yín • luàn的世道,有钱的男人可以金屋藏娇,有权的女人可以蓄养男宠。一壶御赐佳酿,槿再一次把自己卖掉了。
槿将我托付给了现在的馆主,当时的另一个红牌。离开的时候,槿对我说:“如果有一天你为我收尸,要记得,只要将我扔到乱葬岗就好。”
我没有听进去,仅仅是将他当作了槿的疯言疯语。三年之后,当我在街上看到体无完肤,已经没了气息的槿的时候,我发了疯似的哀求馆主,求他给槿一个安身之所。
“不可能!”馆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
“为什么,你不是爱他吗?”是的,现在的馆主,当初的红牌,爱着的是那个总是微醺的身影。
“可是他背叛了我的爱,他爱上了别人,爱上了那个女人的丈夫,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是他咎由自取!”馆主失控地怒吼。
“可是他仍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流着泪说到,“要怎样才能给槿一个归宿?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要你去伺候那些臭男人也可以吗?”馆主冷笑着看着我,“买棺木、做法事都需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