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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嘉弦有些为难,“我要拿坠子也没什么用,再说我现在手头上也不宽裕,到外面花钱的地方有多,还是不要了吧,老板你找个可靠的人把那坠子卖了便好。”
“价钱什么的好说,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银子?”
夏嘉弦把钱袋里的银子都倒了出来,勉勉强强凑够了十两银子,“大概,就这些了。”
“要不你回去取些过来,你这些银子也太少,总不能让我亏了。”
“老板你也知道我要搬走了,哪里有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您还是找个可靠的人卖了吧,我这便走了,不打扰您做生意了。”夏嘉弦说完便要走,老板一咬牙,一跺脚,“这坠子就卖给你了,你快买走吧!”
夏嘉弦出了当铺便高高兴兴地把那坠子挂在了脖子上,回到家却见长鱼陌在院子里等自己,心想是不是有了公孙容的消息,十分高兴地迎上去,“长鱼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夏姑娘前些天托我打听公孙容的消息,如今有了消息,说是有人在漠北见过他,恰好在下也有事要去一趟漠北,恰好可以和姑娘同行。”
“真的?那公孙容他现在安不安全?”
“应该没什么危险,只是在下却有些奇怪,不是能不能问问夏姑娘?”
“长鱼公子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嘉弦感激不尽,公子有什么疑问只管说。”
长鱼斟酌了一下言词才道,“我当日答应姑娘帮你打听公孙容的消息,却没有问姑娘找那公孙容是为了什么事,他现在是通缉犯,在下劝姑娘还是不要去找他的好。”
夏嘉弦拿不准长鱼陌的态度,当初让他去打听公孙容的行踪也不过是自己走投无路,谁知竟然真的被他打听到了,却也不想把两人之间的事告诉长鱼陌,只含糊道,“他欠我点东西,我得去要回来。”
长鱼陌见她这样便也不为难她,只叮嘱她多带些棉衣御寒。
夏嘉弦寻了空儿把小可怜儿送到了春花那里去,托她帮忙照顾。小可怜儿眼巴巴地瞅着她离开,呜咽了几声,她也没回头。
第二日一早夏嘉弦便背着包袱去隔壁找长鱼陌,两人刚出了镇子,才到镇子口,便见一英姿飒爽的女子站在镇口的老槐树上向远处眺望,却是贺雁。
她见两人近了,便从树上跳了下来,“你们俩怎么才来,我都等待许久了!”
长鱼陌与贺雁不熟只能笑笑,夏嘉弦这些日子受贺雁的压迫,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三人各怀心思上了路,行了大概半月的时间,便到了漠北地界。
漠北苦寒,三人期间吃的苦,遭的罪自然不少,但是夏嘉弦觉得心里始终是热的,便也不觉苦。
这段日子她想开了许多事,六岁以前她被母亲关在小黑屋里,每天自己对自己说话,刺绣,见不到什么人,也不知该如何与别人相处。
六岁以后她被夏将军接到了将军府,因为金玉公主和夏君朗处处与她为难,夏将军对她也不太上心,所以从来不敢主动要什么,求什么,即便后来她到了安平县也是处处防着别人。
如今她对公孙容动了情,加上赵公子那件事情之后,夏嘉弦忽然想要抓住自己心爱的东西,想让自己变得开心一点,每天都有一点期盼,这样的生活是不是美好到睡觉都要笑出来?
然而,等夏嘉弦跋山涉水,吃尽苦头终于找到公孙容的时候,他的怀里却抱着个女人。
[正文左拥右抱太风骚]长鱼陌一到漠北便有人找上来,告知了公孙容的行踪。
夏嘉弦没想到公孙容会在青楼里,她抬头看看牌子,上面写着,眠云居,名字倒是雅致,可是这分明就是一个青楼。
三人在门口便被拦住了,“这位公子可以进,两位姑娘就请留步吧。”
夏嘉弦被拦住了,虽然心里很是不甘,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但贺雁却不一样,她面有怒色地拎了那小厮的领子道,“怎么,男客接,女客就得吃闭门羹?”
那小厮何时见过如此泼辣的女子,旁的人也不敢上来拉,却见贺雁拔出了佩剑抵在小厮的脖子上,直吓得那小厮叫爹喊娘才松了手,横眉道,“现在我们能进了吗?”
那小厮依旧迟疑,见贺雁又把手放在剑上他这才叫道,“女侠请进,请进!快请进!”
夏嘉弦想,原来泼辣也是有些好处的,自己以后可以学学,遇上个色厉内荏的一定也可以吓唬吓唬他,怕就怕遇上了里外都硬的茬子。
眠云居的大厅里挂满了白色的轻纱,影影绰绰的看不清那轻纱后面的人,拉过一个人问了一下才知公孙容在楼上。
夏嘉弦有些惊奇,难道现在公孙容的行踪是个人都知道?她问长鱼陌,却见他脸上有些隐晦之色,只说是因为眠云居有人撑腰,从来没有人敢闹事,所以即便是人们知道公孙容在这里也没人敢来找麻烦。
三人到了楼上,才转过一个弯便见到了公孙容。
此时公孙容身旁坐了一名美貌的女子,那女子说说笑笑,却不见公孙容搭腔,他只一味地喝酒,身前放着许多空坛子,也不知喝了多久的酒。
夏嘉弦刚想上前,却被长鱼陌拉了回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把飞镖划过她的耳边钉在公孙容的脚边。
这可把夏嘉弦吓了一跳,要是长鱼陌没有拉她,说不定那镖就钉在了她后脑勺上,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也不知是哪个缺德货,功夫没练到家就出来胡乱扔飞镖玩。
她深吸几口气才平复下来,公孙容却像没看见那飞镖一般,抱着酒坛子仰头喝了一口,而他身旁坐着的姑娘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副看戏的表情。夏嘉弦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提醒他,却又怕自己再成为别人威胁公孙容的把柄。
果然马上便有四个人从窗户跳了进来,四人皆是劲装,手中持剑。
为首一人以剑指着公孙容,脸上现出十二分的鄙夷来,“公孙容,你坏事做尽,今日便由我们漠北四虎结果了你,替天行道!”
可是他说完了却并不上前,他不上前,其他三个人也不上前。公孙容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们一眼,便又低头去找酒坛子。夏嘉弦恨不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