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4月6日重写（2/2）

顾长思想说么，又有点被噎住的样子，这一停顿很明显，白玨和生都盯着看来。

“生，我想报名新一届的选拔，考应天书院。”

“么？”生明显吃了一惊。

顾长思耳朵红了，直接从书篓里拿出一叠文书，“这是我的报名资料。”

生表情怪异，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直举着胳膊，也不好真不接，迟疑道：“你爹……咳，太尉大人知道这事吗？”

顾长思莫名有些气恼，“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得了主。”

生心内惴惴不安，一时没了主意，请了们进去说话。寻思着慢慢道：“每年书院只招收一百二十个孩，今年已经有两千六百多个孩报名了。”

白玨吃了一惊，“这么。”

生看她一眼，是个姑娘，又赶紧移开视线，继续道：“到正式选拔可能还会更多。不过因为人数众，书院已经决定提前淘汰一批，等明年开春书院正式选拔大概只留四百人进行最后的考试……”絮絮叨叨，就是不拿出名册，添上顾长思的姓名。

顾长思是看出来了，直接道：“生，您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知道应天书院难进，但我也知道我现在能在这念书是我爹将我硬塞进来的。我名不正言不顺待在书院也难受。但是我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平白叫人笑话。我再跟您说一遍，我想自己考进来。进不来就算了，像我这样的身份，也不需要非得从应天书院走仕途，我有我爹，就算我一事无成，也会将我的未来安排好。所以，生你还不明白吗？我只想证明自己一次，您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行不行？”

话说的干脆直白，连别人背后酸他的话都说了。生听得一愣一愣的。作为师长少不得要安慰鼓励一番，又说了许多谆谆教导的话，这才取出名册，按照规矩填写了的信息。又说：“等初试时间确定了，会在书院门口张榜公示，呃，到时候会派人去通知你，这几天你就回去安心看书练武……呃，在书院念书也可以，有么不懂的可以请教生们也方便。”生拍了下顾长思的肩，亲自送出了开智堂。

这边先生将送走，转身走远，脚步不停，整个人张皇失措的又跑去了山长那。山长不在，掉头又去了牧真那。跑得匆忙，没敲门就直接冲了进去，嘴里还焦急的喊，“牧先生，不得了了，顾太尉家的……”

冲进去一看，差点咬掉舌头，人僵住了。

顾容瑾一听就反应过来了，急声问，“长思又怎么了？”

...

白玨跟着顾长思出来，没走一会就看到了牧文牧章兄弟俩个。

书院的师长以书院为家，南边修了一排房子，砌了一圈低矮的土墙，生们的妻儿老小都住那边。

牧文牧章来年开春也要考应天书院，得了方便，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蹭课听。

白玨问顾长思，“你要是现在没事，不如陪我去蹭个饭。”

顾长思原还愁怎么跟师父解释，昨晚才和她说好，今天来书院准备参加季考，临到跟前又变成了重新考。怕师父也会和其他所有关心的长辈一样，劝不要胡闹，好好读下去，么都不要想。

顾长思：“师父，你就没么想问我的吗？”

白玨方才那一问明显就是客气一下，掐住双胞胎的腮帮，“走，带我们去你家吃午饭。”

顾长思抬头看了看天，这午饭是不是吃得也太早了。

小流儿正在院子里喂鸡，听到院们被推开的声音，只当两儿子回来，随口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什么落下了吗？”

牧文牧章齐齐叫了声，“娘。”

小流儿听这声喊语调奇怪，抬眸看来。

有那么一会她是没反应的。

顾长思走在最后，哼哧哼哧的背着书篓，叫了声，“小舅妈。”

小流儿回神，迅速反应过来这名女扮男装的女子是谁。那天牧真回来和她说了好些话。她现在瞧着，一打眼感觉是挺像的，震撼人心的像。可也就是瞬间的事，再一眼看去，倒不怎么像了。

白玨笑了下，玩着腰间配饰，“小舅妈，你做么这般盯着我？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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