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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道长的深情道(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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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这晌,箬竹尚且没反应过来他蓄火做什么,那团灵火就已经覆在了画卷表面。

但神奇的是,纸包不住火,纸浆遇火应当一触即燃才对。可景问筠的灵火打在这幅空白画卷,并没有让纸张燃烧起来,反而如同泛着红光的光球,滚动着跳跃着。

火光愈渐黯淡,最终熄灭。

屋中又只剩下夜明珠散发出的如玉白光。

就在光芒瞬息变化的刹那,箬竹眼瞳闪了闪,蓦地想起了什么。

火光熄灭,只余白光。

她低声喃喃了两遍这话,她突然跑到窗户边,把头探出去张望,并且喊道:“景问筠,你快过来看!”

箬竹伸手指着半座城的屋舍,她道:“现在是亥时一刻,不该是家家户户都入睡的时辰。可你看这整座城,包括权贵府邸,包括酒肆客栈,居然没有一处是点着灯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还有还有……”箬竹续道,她沿着这个思路顿时想起来很多不寻常,在这晌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我们昨晚自从寺庙里出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火光。客栈的店家借口说蜡烛受了潮,其实很有可能是骗人的。”

“你今早应该吃过它家的早点了吧?有没有发现,那家店所有的茶水和饭菜都是凉的?虽然说现在是夏日,喝凉茶吃寒食能消暑解热,可连豆腐脑都不是热的,就很奇怪啊。我现在怀疑,他们有柴,但根本点不着火!”

“再看这红袖招的屋顶,全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箬竹探出窗外的半边身子收了回来,转而抬手指了指他们现在所处的房顶,“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吧!至少像后厨、柴房之类的地方,没必要炫富吧。”

“可我们刚刚翻窗去屋顶,你也看到了,都别说厨房,就连茅厕都是用夜明珠照明的,也不怕把钱熏臭了。”

她语如珠连炮,巴不得把想到的线索都说出来,趁着喘气的间隙,还在想有没有遗落的细节。

直到说的口都干了,端起桌上凉茶喝了两大口,才发现,景问筠似乎还没对她说的话表态。

箬竹转头去看景问筠,不偏不倚正对上他深沉如夜的目光,拿茶盏的手顿了顿:“你这是什么眼神?又嫌我话多啰嗦了?”

“并未。”景问筠道,“你这样说话,很好。”

他喜欢听她说话。

箬竹近两日不知第多少次觉得景问筠对她的态度奇怪,分明先前还言明嫌弃她话多的,想问,但又被他过分凝聚专注的眼神看得几分不自在,到了嘴边的话倏尔转了个弯。

问起正经些的事儿:“那我刚才说的,你是什么看法?”

景问筠依旧没有收回视线:“吾同你看法一样。此座城古怪,许无法燃火。可……你的脸为何这样红?”

箬竹微愣,她的脸,红吗?

景问筠不说倒还好,这一说,她确实感觉脸颊烫的很。

“还不是怪你一直盯着我。”她脱口而出。

景问筠却道:“吾是察觉到你脸色不对,才这般为之。”

箬竹索性转身背对着人,重新又倒了杯水喝起来。只要她看不见景问筠在盯着她,就可以约等于景问筠没有盯着她,箬竹如是想着这个道理,就像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永远是别人一样。

她缓慢喝着水,心道这实乃人生真谛。

正要让景问筠继续刚才燃火诡异的话题,她却忽觉自己脸颊温度不仅没有因为看不见景问筠而消退,反倒愈发滚烫了起来。

甚至脖颈、耳根,手臂皮肤,脚踝大腿,全身都变得燥热,呼吸愈急。

她只当是夏日屋内太热了,见两扇轩窗还开着,大步走到窗边想吹个凉爽晚风消暑,可……无济于事。

更热了。

不由自主就卷起袖子到手肘上方,扯动衣襟,试图让紧贴胸膛的衣物宽松些。

然而依旧热得紧,仿佛体内有一团火正在灼烈燃烧。箬竹干脆催动仙力强行降温,可那团火也挺有本事,竟然能全然无视她的仙力,熊熊灼热地沿着血液流淌,穿梭过四肢百骸。

景问筠看她站在窗边动来动去,似是身上有些难受,上前两步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你别过来!”箬竹接话迅速,“我就是感觉有点热想吹吹风,你继续说刚才没说完的事就行。”

景问筠沉默片刻,声音低沉:“你中药了?”

“什么重要不重要的,命魂的事儿才是现下最重要的。”箬竹道,“你快说吧,我听着呢。”

她其实是故意假装听不懂景问筠话的。

她不是三岁小娃娃,也不是人族大门不出三门不迈的闺秀小姐,体内这来势汹汹的热度席卷全身,甚至引得她头皮发麻,手脚发软,嗓音发虚,气息发烫……

箬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景问筠说得没错,她中药了,mí • qíng药。

这红袖招的茶水,有问题。

真相太过羞`耻,箬竹爱面子,不愿意让旁人看见她丢人的样子。纵使她和景问筠今日相处还算融洽,勉强能算得上半个朋友,她也不想让景问筠看见。

所以她谎称没事。这东西,虽说非与男子行房不可解,但她是仙君,用仙力压一压,未尝不能压下个七八分药性,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箬竹心里盘算着。

等同景问筠说完正事,打发人回房歇息,她再通过水镜传音给连翘,让连翘从天宫给她找些奇丹妙药下来,将情毒解了,这煞面子的事儿也就翻过了篇儿,当从没发生过。

天知地知连翘知箬竹知,而景问筠不知。

她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可偏偏没想到,景问筠居然不配合,走到她身侧,掰过她的肩膀面朝他。

箬竹满脸可疑的潮红,就这样映入景问筠眸底。

对方不是个傻子,她就算想瞒,似乎也瞒不住。

果不其然,景问筠道:“阿竹,把内力撤了。”

“这药与寻常毒不同,你越压制,它反而越兴奋,反噬的越厉害,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这话不假,箬竹已经感受到那团火烧得更烈了,幸亏有景问筠扶着她肩膀,否则很有可能站都站不稳。

但纵使身受反噬,她也没有乖乖听话撤去内力,而是道:“你那里不是有解药吗?就昨晚在寺庙中的那药,再给我一粒,我就不用难受了。”

因为药效在体内逐渐蔓延,渗入骨髓,她再开口的声音变得喑哑软绵绵的,喷洒着兰芳热气,宛如一片云朵落在头顶,一团棉花拂过心口。景问筠扶在她肩膀的手指,收紧了两分。

“对不起,那药……吾只有两粒,昨日用完了。”

闻言,也不知是希望落空,还是药效作祟,箬竹觉得双腿又是一软,脚底不稳的向旁侧歪了歪身子。

景问筠与她离得近,立马发觉,原本搭在她肩膀的手转而搀扶住她手腕和腰侧,将人扶稳了:“小心些。”

她身上滚烫得厉害,肤色又绯红不已,活像只煮熟了的虾。这晌腕部皮肤与景问筠相触,耳垂又轻擦过景问筠的气息,竟觉得冰冰凉凉,舒服得很,身体越发软了,情不自禁就想让他触碰自己更多些。

一个大胆而可怕的念头在箬竹脑海中生根发芽,她想要人……帮她。

箬竹深吸一口气,在短暂的沉默后,拉扯回仅剩的清明理智,用上此时身体能施展出的最大力气,咬紧后槽牙猛地推了景问筠一把。

她不是随便的仙,不能容许这种随便的事情发生。

可她而今连站稳都勉强,双手又能有多大力气。这一推,景问筠算是配合她,自行松开了手。但也几乎是他松手的瞬间,箬竹因为失了支撑,整个人往后倒去。

景问筠无奈,只得再度眼疾手快将人接进怀里。

那丝缕舒服的冰凉,霎时无孔不入,隔着衣物传来,箬竹难耐地低吟了一声。

景问筠眸色顿暗,她的滚烫在掌心下逐渐升温,勾出生而为人最原始的渴望。什么无情道,什么清心咒,什么得道飞升,在这一瞬都不复存在。

并非他不想坚守,而是到如今他才知道什么是魂牵梦绕,什么是甘之如饴,什么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难怪有那样多的人宁愿为所爱破无情道,因为在凡尘极乐面前,所谓修道长生也无非成了可悲的孤独,没有意义,一文不值。

是为……蓦然就想起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了。

景问筠施下一层黑瘴,将夜明珠的光辉挡在瘴雾之外,厢房内顿时陷入黑暗。

视觉受阻,五感便显得越发清晰。

箬竹听得见自己微急喘`息声凌乱,感受着景问筠拖着她的手掌收紧,她无端察觉到了隐隐危险的,带有侵略的气息。

她连忙道:“既然没有解药,你就先回隔壁自己房里罢。命魂的事,等我解了药性再说。”

“怎么解?”景问筠道,“没有解药,你要怎么解药性?强行用内力压制,还是……找这楼中小倌儿?”

自然是前者,箬竹心道。

但她尚且没有被mí • qíng药霸道的药性冲昏头脑,她清楚且明确,当务之急是要把景问筠支开。否则狭小的一隅厢房中,有另外个男子靠她这样近,还是个相貌俊朗的美男子,她没有信心自己能强撑多久。

于是箬竹扯谎:“你也说了,用内力压制难受的是我自己,所以当然是……后者了。”

她心想,景问筠修的无情道,打心眼儿里见不得那档子事儿,所以她找小倌儿的说词必定会让景问筠产生鄙夷轻蔑的情绪,人自然就会走了。

箬竹再接再厉,续道:“你这会儿出去正好,给我找个长得俊俏些,身子干净些,还有……伺候活儿好些的小倌儿进来。就说是帮我找的,你也没必要有精神洁癖,觉得玷污了自己那神圣高洁的无情道。”

屋内昏暗,她又眼眸迷离,看不见景问筠皱了眉。

只在话音落下后,听见景问筠嗓子低沉喑哑得可怕:“明明有现成的,为何要找旁人?”

“是吾长得惹你不喜?还是吾修无情道不够干净?”

“什,什么?”箬竹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半天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现成的?景问筠这是在说他自己?

长相惹她不喜?无情道不够干净?这又是什么意思,自荐枕席?

箬竹被自己得出的结论吓了一大跳,连身上燥热都忘了些许。

她是疯了吧,才会把景问筠的话理解成这种含义。人家可是无情道修,是当今最年轻有为的无情道捉妖师。

虽然姻缘簿上所载,这无情道终究是要破的,但破他道的人是花青。

箬竹飞快摇了摇脑袋,她绝对是傻了,被mí • qíng药冲昏头脑了。

景问筠见她突然摇头,以为她是在回答自己上头的问题。

摇头,说明他的相貌没有惹她不喜。

摇头,说明他的无情道在她心中没有不干净。

“那便不需要找小倌儿了。”景问筠低笑,“吾比他们貌俊,也比他们干净,他们会的事,吾未必不会。”

箬竹脑瓜子嗡嗡的,景问筠的话,一字一句钻进她耳廓,眼睛在黑暗中找到那身白衣的主人,瞪得极大。

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她疯了还是景问筠疯了?

这真是自荐枕席啊?

景问筠已经准备抽解她衣带了,微凉指尖蹭过最敏感的腰肢,箬竹鼻间不可遏制溢出一声闷哼。

过分羞赧的声音反倒让她清醒,箬竹按住景问筠还欲动作的手,提醒他:“景问筠,你是不是被夺舍了?你修的是无情道啊!无情道!不能破戒的!”

“吾知道。”

景问筠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知道这样一意孤行该承担的后果。他却仍旧说:“无情道破便破了,吾不在乎。何况……合欢宗的有情道,未必不适合吾。”

真是疯了,箬竹在心里下定论。

说实在的,景问筠的无情道破了,从某种程度而言,于她的姻缘任务有利。这样她就还有希望撺掇景问筠,再将花青追回来。

而箬竹如今体内火球肆意燃烧,没有彻底失控,全靠意志尚且坚定,倔强支撑着,与蠢蠢欲动的燥热抗衡。

身体不会说谎,她其实并不反感景问筠的触碰。

可她不是花青,她不可能给自己姻缘任务的男主角挖下火葬场的坑,所以……景问筠必须走。

箬竹拼劲力气压住景问筠的手,她为了让景问筠暂且离开,绞尽脑汁,最后终于灵光一闪:“你忘了刚刚隔壁那男子了?”

“你现在和他也差不多,天魂三魂缺失,不能人道。我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找一个不行的男人!”

景问筠:“……”

他虽在过去数年里修的是无情道,可到底是男子,有着同世间男子相同的尊严。

他半口气堵在胸腔,缓声慢慢:“你说吾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芜湖,今天又是双更的一天!我时间充裕的话,都会尽量多更些的。这章前半部分走了剧情,后半部分还是走的感情。那个剧情会不会写的有点绕?

简单来说就是,因为奇幻设定,空白的画里被人设了另一个空间,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的空间幻境。所有正面见到画的人,就会被吸进去。然后魂魄的话,三魂分别是天、地、命,命魂是主导,只有它牵引着天地魂发挥作用,但是现在人包括命魂被吸进去了画里头,命魂和天地魂的联系就断开了,二魂就成了游荡在正常世界的孤魂,不能发挥作用。

剧情就是个辅助吧,纯架空纯私设,不要太较真啦,我们看景道长不行就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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