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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不知怎地,今天誓要跟他作对到底,冷笑一声道:“你有本事你去行事,你瞧瞧她那个小院儿被她看的跟铁桶似的,里里外外把人都清干净了,我可没那个能耐动手!”
晏三乐恼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跟发了癔症似的,跟我怼着做什么?咱们夫妻俱为一体,我要是倒霉了,你还能落着什么好儿不成?”
宁氏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忽然古怪地笑了笑:“夫妻俱为一体?行啊,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昨晚上去做了什么?”
晏三乐昨晚上自然是和清河县主在一起,他心头急跳,面上却不露分毫:“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昨晚上和同僚商量事情,聊得晚了就在他家里歇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宁氏心头一寒,哦了声道:“没什么,你难得不归家,我随口问问罢了。”
她用绢子拭了拭额头:“和哥儿媳妇的事儿你容我再想想,她毕竟是长孙嫡妻,一个弄不好就得这火就得烧到咱们自己身上来。”
她语调如常,晏三乐听了倒也未曾怀疑,颔首道:“交给你,我自然是放心的。”
宁氏嗯了声,起身道:“快到下午了,你差不多该去府衙里当差了。”
虽然清河县主身份尊贵,能给他带来的好处更多,但宁氏终归是发妻,这些年对他忠贞不二,又为他生儿育女。
晏三乐念及此处,捋须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你不是总羡慕和哥儿媳妇年纪轻轻就封了二品夫人吗?等了承了爵位,也给你讨个二品的诰命回来。“宁氏微低了头,掩去眼里的漠然,嘴上答道:“诰命不诰命的,我也就是嘴上说说,你是一家之主,你平安比什么都强。”
晏三乐听了越发觉得宁氏强于清河县主十倍,哈哈大笑几声,又伸手搂了她一下,抬步转身去了。
宁氏见她走远,把身上他碰过得地方用力掸了掸,忍着恶心般的问身边人:“你都瞧清楚了?他昨晚上真的进了城北的别院?把事儿详详细细都跟我说清楚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丝毫隐瞒,仔细你老子娘的性命。”
身边的丫鬟拜月身子一颤,福身答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昨天才得了探亲假,准备去城北的农庄探望爹娘,晚上准备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大爷的车停在离农庄不远的别院门口,奴婢心里觉着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见清河县主身边的丫鬟银盘出来,半蒙着脸把大爷迎了进去。”
宁氏沉声道:“她既然蒙着脸,你怎么断定她是银盘?”
拜月垂头道:“银盘手上有块弯月形的胎记,样子很是奇特,奴婢这才记下了。”
这时候有个老成持重的嬷嬷匆匆走了进来,到宁氏身边压低声音道:“夫人,已经查清楚了,那别院记在平乐郡王府的一位大管事名下。”
事已至此,宁氏心里最后一分指望也没了,呵呵冷笑几声:“我说呢,怎么他近来处处帮着那娼妇说话,在我跟前的时候无精打采的,连屋里最受宠的美妾都不碰了,原来是瞧上了自己弟媳。”她笑得凄厉,眼里却泛起泪来。
她面上满是恶心,用绢子狠狠地揩了揩眼角:“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