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1)(2/4)
在旧上海中,富的人极其的富有,贫穷的人极其的贫穷。
贫富的差距很大。
底层百姓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流离失所,哀怨连连。
因着流年不利,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许多年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将自己骨血发卖出去的人数不胜数,就为了讨一个生活,若是能卖在大户人家里做个伺候的小厮,那下辈子的温饱便也不必愁了。
然而大户人家这种时候一般也不缺伺候的人。更多的,是贱卖也无人问津,甚至还比不上半袋米的价格。
何润成这孩子打小就乖巧,长得也是白白嫩嫩的很讨喜,自从他爹妈去世了之后,村里的人也会照顾他一点。
有位大娘刚好打听了,有大户人家的小少爷身边缺伺候的人,就把何润成给介绍了过去,虽然最后人苦,但起码有饭吃,有房子住。
衣着褴褛的妇人面上带着几分希冀,小心翼翼地将正睁着浑圆眼眸四处打量的何润成推了出去。
那年春天,杏花正好,一朵一朵开的如冰如绡。
在沾染了丝丝花香的暖风中,何润成踏进了只有梦里才会出现的地方。
碎金般的阳光透过苏绣蝉翼纱帘,洒落在小少爷的房间里面。
装饰复古而华丽,彩色的大珐琅花瓶里插着几支孔雀翎毛,红木雕花的家具被擦的一尘不染。
墙上几幅水墨画与西洋油彩错落挂着,皆价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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