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十四柄剑（3/4）

“师父喜欢？”柳轻尘感觉到知玉对大白似乎很了解，便开口问了一句。

“只是想起以前的事。”知玉回答。

贺兰诸看知玉回来了，柳轻尘和她也许还有话要说，也没久留，等大白吃完东西又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柳轻尘听知玉说起以前，便一直沉默。

他虽然记忆缺失了大半，但也知道从最开始他和知玉之间，便缺失了那几百年的时光。

而这几百年之间，知玉遇到的事曾经和他简述过，可这几百年的时间，并不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能叙述完的。

他能感觉到知玉不想提以前的事，所以不怎么问过，今日知玉提起“以前”这两个词，柳轻尘不知道她说的以前，是否还是那般腥风血雨。

“刚刚贺兰在不方便问，师父看见大白想起什么？”柳轻尘试探问。

知玉见他问沉默一会，才抬手搭在矮几上托着下巴看他，“你很好奇我过去的事？”

柳轻尘感觉到她目光在自己身上，抿着唇应了一声，感觉耳朵有些热。

“那是很早之前了，早到……是上辈子的事了。”知玉注视着柳轻尘这张脸，完全没有移开的意思，反正他现在看不见。

说起来修仙界少有不好看的人，在凡间的美人放在修仙界其实并不够看，但修仙后活得久了，体内的杂质去除，身体纯净皮肤便会往上一个层次，自然就比以前还要美。

柳轻尘当初过来时知玉便知道他长相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如今可以清晰看见他的容貌，也并不意外。

“上辈子？”柳轻尘放在矮几下的手动了动，神情略有些茫然。

知玉难不成和他是一样的？

只听见知玉道：“是呀！很久很久的事，久到我快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还好修仙的人记忆强盛，每年我都要复盘几次，就怕自己真的忘了。”

他听知玉说话时透着一股轻松，便问：“师父很喜欢上辈子？”

“嗯……”知玉垂下眼睫想了片刻，才回答，“说不上很喜欢，不过确实喜欢。我接受的教育和这边不一样，自然有些怀念，但记忆总归有美化过的成分，也许实际并不美好。”

柳轻尘听着有些茫然，“和这边不一样？”

“是呀！”知玉和他形容了一下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她并不介意和他说上辈子的事。

这里是修仙界，带着上辈子记忆出生的人并非没有，所以她显得也不那么奇怪，这里讲究生死轮回，放在以前的世界就是封建迷信。

柳轻尘听她说完后还是有些迷茫，他没有看过知玉说的那些东西，虽然能听懂一些，但还是不太理解。

他也明白知玉和自己可能不一样，不过佛门讲究大千世界，他大概能明白知玉也许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世界漂泊到这个世界的。

听完知玉叙述关于那个世界的一切，知道她那里的习俗和这里不一样，连婚丧嫁娶也是，听闻那边是一夫一妻时，柳轻尘手忍不住攥起。

他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开口问：“师父在那边有伴侣？”

“啊？”知玉被他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