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投壶（2/3）

他这样一说，李大河立马感觉更加亲近不少，感叹道：“我以为大松你能整出这多东西花样，那么多读书人每天都来，肯定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兄弟你就更厉害了！”

“算不得什么厉害不厉害。”张榛摆手，邀请他下去看看：“都是一些小把戏，偶尔玩一下也就当增添了乐趣。”

知道张榛并不是怎么会读书，李大河就放松了不少，也没有了开始的拘谨，答应道：“好啊，我也去凑个热闹。”

今年的冬天来的晚，小溪里面的水还在哗哗的流，张榛指着投壶的道：“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投中，大河要不要去试一试？”

李大河看见其他人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着自己，就好像自己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一样，顿时受到了鼓舞，点头道：“那我就来试试。”

第一箭，中了，有几个人兴致勃勃地看着，但并没有太惹人注意，能投中第一箭的现在已经不在少数。第二箭中了时候引来了一小阵的欢呼，连中两箭已经很不错了。等第三箭中的时候，不少人都看了过来，还把自己的同伴叫了过来，连中了三箭的人并不很多，说不定还有希望呢。等第四箭稳稳当当落在壶里的时候，周围人的说话声都变小了，李大河觉得他们比自己都紧张。

最后，第五箭，李大河看着水流的方向，找准时间投出去，周围围满了人目不转睛看着，要知道这之前唯一一个连中四箭的就只有刘玉枫一人，而且他之前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这回这个人之前没有见过，他能成功吗？近了，近了，快到了！水花，水花怎么来了？呼……中了！

人群发出了一阵欢呼声，有人看见了张榛，笑道：“张掌柜，可是在这里亲眼看见了，不许耍赖啊！”

张榛也感觉非常惊讶，一般块头大的人多是力气大灵巧度不高，没想到居然李大河还这么灵活，而且非常善于观察，真的算是很不错了。

“这是我的朋友，就算没有这个，到我这来也是不能吝啬的。”张榛道。

那人立马改为羡慕李大河：“张掌柜的朋友，多好啊。”他也想和张掌柜做朋友，这样，就可以像刘玉枫那样第一个体会到好玩的，吃到最好吃的。

临别前，于远歌努力婉拒了张榛送的青竹酒，问道：“张兄，以后那个竹轩可以赁给我吗？在下的意思是，暂时借住一段时间。”

“当然可以。”张榛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于远歌还不到及冠之年就能得第一了，就凭这股书随时在手，爱书爱到骨子里的劲儿，为人又聪明有天赋，薛引苌郭子丰输给他不亏，别说州试第一，就是之后的状元给他都不为过。

“如此，多谢张兄了。”

“朋友之间，何须言谢，那里，以后就是送给于弟的了，权当我为于弟考试的一点点心意。”

于远歌这次倒没有说谢了，只是记在心里。

薛引苌已经被关在家里好几天没有出来了，李亦耘和刘玉枫薛父都认识，去了就说薛引苌在家修整，拿出的套词对付他们再顺溜不过，所以两人就拜托张榛以去找徐子嘉的理由去看看薛引苌现在怎么样了。

徐子嘉现在有时间会去和薛凝下棋帮她调顺心情，张榛每次都是把他送到薛府门外的，看门的已经认识这是二小姐的朋友了，所以当天两人很顺利进入薛府。

见到薛凝后，张榛对着跟来的管家道：“季晨上次问我要的青竹酒和铁板鸡我这次正好带来了，劳烦管家带小苗送过去。”

这算不得什么大问题，而且张榛说的合情合理，加上并不是他本人去，管家虽然想拒绝，但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又想着自己也过去，大不了自己多看着点，点头道：“多谢张公子的惦念，小兄弟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