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108、109章（3/4）

“二姑姑也说了，今，只有我能够解开母亲心中的结。”

叶榕侧目望向她，见她小脸诚双眼澄澈，叶榕心一软，哄着说：“二姑娘说的没错，你母亲迟早会喜欢上你的。只是灼华，咱们不能着急，要慢慢来。你不必急着立刻去跟母亲见面，只要能远远瞧她一回，也是开心的吧？”

灼华郑重点头：“能暗中见娘一面，灼华就满意了。”

“那好，你先在这儿呆着，一会儿你母亲回去，会经过这里。”说罢，叮嘱桂圆，“你呆在西厢房，陪着姑娘说话。”

“奴婢遵命。”

叶榕临走又与灼华拉勾：“咱们拉勾，拉了勾，便要彼此遵守诺言。灼华答应婶娘只安静看母亲一眼，便不能声。婶娘答应你会让你看到母亲，也一定会做到。”

灼华再次郑重点头：“我做得到。”

叶榕笑了，摸摸她脑袋，然后转走了。

回去后，又喊了蜜饯来，悄悄附在她耳边说话吩咐道：“一会儿二姑娘若是来，你跟着她些，莫要让她大声喊灼华。若劝了，她不听，你自己看着办，凡事有我兜着。”

蜜饯忙应下：“是，奴婢明白。”

叶榕回望了望蜜饯远去的背影，晃了会儿神，这才回来准备往里走，见大奶奶经从里屋来了。

“大嫂不再多坐会儿吗？”迎过去几步，又笑着挽留说，“一会儿大哥与夫君应该都要下衙了，不若我吩咐小厨房备些酒菜，再差人去请了大哥来一起吃饭吧。”

大奶奶倒是呢，但也识趣，知道人家小夫妻新婚燕尔的，不适合多打搅。

所以说：“吃饭就不了，改我再来。”

叶榕倒也不再挽留，只说：“那也好，我送送大嫂吧。”

大奶奶的丫鬟见状，立即取了披风来替大奶奶披上。叶榕的丫鬟也取了披风来替叶榕披上，叶榕便亲自送大奶奶门。

从正屋来，正好经过厢房。此刻的灼华就呆在西厢房内，扒在窗边瞧见了母亲，立即就要冲过来，桂圆按住了。

桂圆哄着说：“姑娘，还记得跟二奶奶的约定吗？说好了，只看一眼，不能过去的。”

“记得。”灼华点点头，有些失望，也有些难过，但听话。

她紧紧贴着窗户趴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母亲，看着她就那样慢慢从自己眼走过去。母亲没有发病，没有歇斯底里，她跟婶娘一样，优雅端方，就像是天上飘下来的仙人一样。

此刻的母亲，再每回看到自己的时候的母亲，灼华失落的垂下了脑袋。

母亲不喜欢自己，她喜欢儿子。

可恨她不是一个儿郎。

桂圆时刻关注着灼华一举一动，但见大奶奶经彻底了门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又觉得灼华可怜，于是桂圆哄她开心道：“二奶奶聪明又善良，既然今儿能让你见大奶奶，后必也可以。”

灼华说：“可是我母亲喜欢我。”

桂圆道：“姑娘这么漂亮又懂事，等大奶奶病好了，定会喜欢你的。”

桂圆的安抚其实有些苍白无，但灼华懂事，还是应着了。

既然母亲经走了，灼华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所以她说：“天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奴婢送姑娘门。”

大奶奶正与叶榕在院子门道别，不远处，魏淑正要冲这边来，蜜饯等奴仆拦下了。

蜜饯麻利朝魏淑请了个安，而后笑着问好道：“二姑娘您来，怎么也不事先差人通报一声呢？奴婢好去告诉二奶奶，二奶奶也能来迎接姑娘您。”

魏淑皱眉：“我是来找灼华的。她人呢？”

蜜饯实说：“灼华姑娘在里面呢。”

魏淑也不理睬蜜饯，直接要绕过人往里去，蜜饯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什么意思？”魏淑怒了，清冷的目光似是要在蜜饯上盯两个冰窟窿来一样，“好歹也是叶侯府的奴仆，难道就这般不懂规矩吗？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哪有奴才挡在主子面的道理。”

蜜饯忙请罪说：“二姑娘莫要怪罪，奴婢……也是为了大奶奶好。姑娘是知道的，大奶nǎi • zǐ不好，最是见不得灼华姑娘。若是二姑娘您此刻贸然去，奴婢怕会又像那天一样，会吓着大奶奶。”

“混账东西！”魏淑一甩袖子，怒骂道，“我会吓着大嫂？这是谁教你说的。”

蜜饯说：“奴婢没说二姑娘会吓着大奶奶，只是怕灼华姑娘吓着大奶奶。”

魏淑于是更气了，指着蜜饯说：“灼华是主子，你只是一个贱婢。大嫂瞧不上她一个姑娘，大嫂好歹是她亲娘！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背地里对她指指点点。你……找你们主子来与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