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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麟注视了一阵,始冷冷一笑,方打趣的道:“今个运气不真不坏,还未落脚,生意即上了门!”
说完,便伸手拔下小剑,将纸藏于袖中,然后回头朝谢碧凤笑笑,不在意的道:“先进去休息吧,不必多想了!”
正在这时,枯竹侠匆匆走了进来,也不理店家对仔的惊骇,迳自走到白瑞麟跟前,报道:“少爷,点苍双□中的老二“要命剑时春”,已在术头出现,今晚注意些,免得中他们的暗算!”
“那点苍双□是怎样的人物?”
“他们本是点苍派掌门人的双徒,由于不务正业,虽有接住掌门的重担,故在掌门人应宗贤临终之前,把掌门信符,以及历代祖师遗留下的法器之类,统于收藏,以致这师兄弟无法接任掌门,而成名存实亡了!”
枯竹怪说着,把话微微一顿,继道:“应大侠死后,他们见接任掌门之事已成绝望,于是心下一狠,不祖将掌门的庄院焚了,甚至连应掌门的骨头都翻出来,弃之深山!”
“应掌门当初有此存心,为何不清理门户之后,再另收徒,而忍心让历代祖师以生命创出一来的门派,断送在自己手中!”
“可能他们内中另有秘密,只是我们局外人就不大清楚了!”
白瑞麟听至此,不禁喟然一叹,感慨的道:“如此说来,可见创业维艰,守成也不易!那应大侠如此做,定有他的想法,可见此人尚不矢为正道之士,只是他的生平为人如何?”
枯竹侠思索一下,恭谨的答道:“在我们出道时,他已不涉足江湖多年了,故未曾见过,不过据说,是个与世无争的大好人,从未娶过妻室,终年独居点苍,除种菜植花自娱之外,喜欢养鹅,其他便不得而知了!”
白瑞麟听枯竹侠说完之后,便从袖理拿出适才从门上拔下的小剑道:“你说的什么“要命剑”可是这个?”
“哦!少爷已会过他了!”
枯竹侠一见小剑,先是惊哦出罄,在他那枯瘦的脸上呈现出诧然的神色,按着便又紧张的问着。
“你们去休思吧!”白瑞麟微笑道:“跑了一天也该累了,倒是夜晚要当心些是真的。”
“既然如此,我就去转告他们知道!”估竹侠说着,同白瑞麟躬身而退。
但当枯竹侠走出门外,又转过身来港:“少爷虽然不惧,但几位姑娘却要当心些,那家伙是出了名的淫贼,而且那套下五门的手段,也确实不可小视!”说完,却闪身往前店去了。
这座跨院中,本是一明两暗的三间房屋,几位姑娘合住了一间,白瑞麟独住一间,中间为庭堂,作为待客之厅,而几位姑娘自进房之后,使到内而盥洗去了,故仅留下白瑞麟一人在庭中。
白瑞麟见枯竹侠去后,便慢步到外面查看了一番,见房后即是湖,且波平如镜,一望无际,在湖边打量了一阵,也未看到“满心亭”在何处,于是便又踱了回来,从外表看,好像没事人一般,却不知他内心中,只作好今晚迎敌的的步骤,当他又回到庭中。
几位姑娘巴整理完毕,都重新又更换了衣服,出落得一个个赛天仙一般,不由把个白瑞麟看得心中卜卜乱跳,设任何一位姑娘此时与他单独相处,定会跑上去吻她一下,无奈现在人太多了,故仅怔怔的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
正当他不停的呆视之际,忽闻谢碧凤娇嗔的道:“不认识吗,尽盯住着什么!”
“认识是认识,只是现在太美了!”
“你是什么时候也学会贫嘴起来?”
谢碧凤虽在口中如此薄嗔着,可是内心却甜丝丝的,觉得另有一种滋味。
不想年锦佩此刻在旁打趣道:“难怪麟弟弟要盯住看你,实在太美了,真是我儿犹怜,假若我是男人,也会被你的姿容勾跑了魂!”
本来以谢碧凤的姿色,可说是“浓装淡抹总相宜”的,此刻她又特地加以修饰,更加明媚秀丽,高贵大方,形容她“回顾一笑百媚生”一点也不过分。
原来此刻谢碧凤穿了身丝织软缎,淡黄色衣裙,腰中束了条长可及地的浅绿色丝带,头挽高髻,配上付猩红色宝石耳环,且在前额上覆了几丝刘海头,看起来真是婀娜生姿,步步飘香。
浅浅一笑,显出两个梨窝,轻启朱唇,编贝似的两排玉齿。整洁有序,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宛若两泓秋水,顾盼有神。
尤其在她薄怒娇镇之隙,更充分表现出她活泼、妩媚、刁钻和聪慧。
此刻她听年锦佩一打趣,立刻笑说道:“哟!我不说你,你倒是非难起别人来了,你们都瞧瞧,若现在的年二姑娘,可还是先前的锦佩姊!”
说着,玉腕微扬,打了个手势,指向年锦佩。
不错,现在的年锦佩,确较才进店时,那种风尘仆仆,衣履不整的样子,不知要超过多少倍。
原来此刻,她已换上一身枣红色衣裙,宽窄适度,长短合体,腰中来了条月白色丝带,长过膝下。
织细的蜂腰,束得紧紧的,看去曲线玲珑,薄施脂粉,却令人看不出痕迹,一种成熟的少女风仪,发散出一种诱惑人的感觉,难怪这位血气方刚的白小侠,会看得眼睛发直,如饮醇醪般,有点□飘然陶醉起来。
“哦!云姐姐也是这样美!”
邵美芙忽然一声大叫,把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海彩云身上,直看得海彩云粉面低垂,撒娇的道:“有什么好看,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
这一来,陡然使大家觉得诧异不仁,因为这种差人答答的态度,十足表现出少女们的娇羞。
尤其白瑞麟,他觉得海彩云变了,变得使人都以置信,以往海彩丢粗犷明朗的性格,此刻已完全不见了,起而代之的则是温柔中而有羞态。
虽然这种态度,看有几分做作,但是却做得天文衣无缝,丝毫不着痕迹,使人看不出她是在做作。
她现在是穿了天蓝色衣裙,上面加了一张云肩,在云肩的四周,尚缀了几枚小银铃,每一摆动身躯,那小银铃即发出清脆的锵锵之声。
脚上穿了一双锻面绣花软靴,微露于裙角之下,每跨一步,好似春风拂柳般,□□婷婷,令人泛起一种遐思,大有欲罢不能之势。
白瑞麟盯视了一阵,不禁脱口赞道:“西子王。再世,也不过如此,云姐今天装饰的真美!
”
海彩云听到白瑞麟如此一说,芳心之中,比什么都安慰,只见觚犀微露,妩媚的料睨了白瑞麟一眼,轻启朱唇,娇滴□的道:“麟弟弟怎么也和她们一样来欺负人?”
“哟,你可真不凭良心,麟弟弟这是赞美你,怎能说是欺负你!”
就在海彩云的话音刚落,年锦佩就这样在旁说着,并将两只大眼,眯□着直向海彩云递眉眼。
谢碧凤对她们的举动和用心,可说了如指掌,只是不便指明出来,随顺手拉起了邵美笑道:“还是我们这位小仙子好,真是天生丽质,不用打扮即显得纯真可爱!”
“哼!凤妹也不仔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