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8(1/2)
力圈子,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他想翻供都没有可能,这个本来就连棋子都算不上的小角色,程德玄说弃便弃,是不会感到惋惜的。
他感觉得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全因眼前这个叫做丁浩的年轻人而起。程德玄望着他的目光,便有些赏识的意味在其中流动起来。
徐穆尘痴痴地说着,直勾勾的眼睛看到丁浩,忽如猫见耗子,一个虎扑,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喷着满嘴血沫子嘶声吼道:“你这黑心贼,是你害我,是你害我!你这小贼到底使了什么手段陷害老夫,你说,你说,那字怎么可能消失,怎么可能消失……”
丁浩并不反抗,张开双手很无辜地道:“徐掌柜的这话就说的差了,我这小贼,哪有本事害你这老贼?”
那几个衙役一见徐穆尘蹿起来去抓证人,生怕老爷责怪自己看管不力,立即扑上来把徐穆尘拖回去摁在地上,使水火棍交叉压在他的颈上,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丁浩整了整被他揪乱的衣衫,看着徐穆尘死不甘心的的眼神,无奈地一笑,在心底里说道:“说起来,害你这老贼的真的不是我,只不过是几条乌贼而已。乌贼的黑心肠,岂不正好治你这老贼的黑心肠……”
PS:新的一年,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关关在这里向我的每一个书友道一声早安,给您拜个早年,祝您新年快乐,2010年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万事顺意。今日上架第一天,又正值月票双倍的时候,您给我的一份支持,换来的就是两倍的回报。
请投下您红彤彤的月票支持我吧,咱们一齐迎接红红火火大吉大利的2010年
第120章满眼空花
他这一计,其实在分析了各路人物的目的之后,听罗冬儿讲起柳十一陷害他们同时让王羽王~两兄弟玩了一手鱼目混珠以自保的计策时想起的。具体操作的灵感是来自于他看过的一部香港电影《千王》。那部电影里有个骗术高手王上千,他与人赌钱时,用乌贼墨写好支票押注,结果对方当时验证支票无误,随后去银行转款时却发现支票上已一片空白。
当时看了这个情节后他分好奇好他所在的小区早市上便有人出售水产,因此便去弄了两条墨囊没有清理干净的乌贼鱼来,用乌贼墨在纸上胡乱写了几个字做试验,发现那字果然是会消失的。原来乌贼造出的“墨汁”中含有的黑色素是哚和蛋白质的一种结合物,时间长了会被分解,完全消失掉,只不过消失的时间不像电影上演的那么快,受温度、湿度的影响,乌贼墨写的字消失的有快有慢,从几天、十几天不等。
要他真个去徐穆尘的账是不可能的。徐穆尘精通帐目,心思缜密,他亲手做的账,漫说是丁浩那手二吊子的查账功夫算丁浩是个稽核高手,也休想能找出徐穆尘的破绽。更何况整个猪头解库如今几乎成了徐穆尘的私家天下上下下全是他的耳目心腹,丁浩单枪匹马的赶来,处处有人制肘,除了那一本本有隐晦记载的账簿,什么助力都没有,拿什么去找徐穆尘的把柄?
但是朝廷里那位赵相要的是什么?不过是刘知府的罪证而已且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丁家要的是什么?不过是保全丁家,免得受刘知府牵累。那徐穆尘本来就是一只狡猾的硕鼠有应得。丁浩自问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何必耗费人力物力、旷日持久的查他真正凭据使霹雳手段捣其腹心达到目的,那就成了。所以他便想起了这乌贼了这乌贼墨,查你的秘帐我不行,做假证……还是可以的。
如目地已然达到。丁浩如同卸下了肩头一块大石。顿时浑身轻松。
丁府地家丁想到今天这案子居然审得这么痛快。滑溜地跟泥鳅似地徐掌柜谁也抓不住他半点把柄。如今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所有罪证担到了自己身上。连辩白地余地都没有。当下就有两个家丁兴冲冲地挤出人群。跳上马背一路狂奔赶回丁府报讯去了。
事情如此化。衙门口观审地百姓中有些对此案略知一二底细地人便交头接耳。暗自赞叹:徐穆尘真是铁肩担道义地真汉子。忠义无双啊!没想到他这么狠。为了保住自己东家。竟把大罪一力承担下来。
陈观察叫书吏把当堂讯案地笔录拿到徐穆尘面前。迫着他当众按了手印。便把惊堂木一拍。“啪”地一声。那惊堂木不堪蹂躏。登时四分五裂。陈观察皱了皱眉道:“霸州府年久失修地何止是府衙。这惊堂木……咳!也早该换换了。”
掩饰了自己地尴尬。陈观察便志得意满地宣布道:“来啊。把人犯徐穆尘暂且押入大牢听候判决。退堂!”
徐穆尘跪在那儿。此时恍如身在梦中。府衙起火。账簿尽皆付之一炬时。他得到消息还曾欣喜若狂。只道自己这一劫因为大火已然度过。心中还在遗憾这火一烧。固然免了自己一动。却也从此少了一件挟制丁庭训地法宝。
怎想得到,这些年来自己利用丁家的财富交结官府,反过来利用官府抰制丁家,左右逢源,从中牟利,官吏和东家都成了任他摆布的棋子,每每想起,还为自己的手段有些自鸣得意,这一刻他才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那被他视做棋子的人,才掌握着真正的力量,他是在玩火啊。<<梦想文学网>>
转眼间,成变了败,得变了失,满眼空花,一片虚幻。自己这几十年苦苦追求的一切都成了空。过往种种,此刻想来,那种种自以为得计的阴谋竟如刀刃舔蜜,不足一餐之美,反生割舌之疾。想至此处,徐穆尘已是痴痴的说不出话来。。
陈观察一声退堂,两个衙役立即拖起脸色灰败的徐穆尘,徐穆尘发乱脸赤,形如厉鬼,看着一旁站立的丁浩,满腹辛酸、一生计
后只化为一口鲜血,喷将出去……
丁府后宅承宗推着木轮车椅,紧张地在院中移动,不时抬头看看天空,一向沉静的神情上此时竟有些焦灼,他还很少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
自从得知柳婆婆使人成功地烧了府衙西跨院儿他就知道大事成了八分,可是自己身在丁府,如今官司审到什么程度了,他全然不知,心情难免烦燥,只盼快些有人送消息回来。
一大早,他就在书房里潜心读那《妙法莲华经》,不让人来打扰。可是他心绪不宁,这经如何念得下去。到后来,只得把经丢到一边自推着小车,从那已铺了木板的台阶上下来,独自在园林中徘徊,听那风清鸟鸣中的焦燥这才稍解。
忽然,他看到侍婢兰儿出现在远处一株花树下鬼樂樂地左右张望一望,蹑手蹑脚地拨开花丛钻了过去。丁承宗心生窦,张嘴便要唤她,想了一想,却住了口,推着车轮悄然跟了上去。
他的府邸园中径他自然熟悉,虽然乘着轮车及那兰儿灵活,却还跟得上。转过一座假山忽然失去了兰儿的踪影,丁承宗游目四顾忽然发现前边芭蕉树后露出一角裙袂,那石榴花色的裙子,正是娘子喜穿的一件裙子。这是他的私宅,除了娘子,就只几个侍候的下人,下人丫环是不会穿这样昂贵的提花刺绣衣裳的,娘子独自在这儿干什么?
丁承宗心中纳罕之意更,便小心地推动车轮慢慢向前驶去。注了油的车轴滚动起来无声无息,他行至近处,就听树后传来自家娘子急促的声音:“你疯啦,这青天白日的,你跑来做甚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