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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碰了多少闭门羹才筹齐资金。”

“最后《少林足球》大获成功，全球票房4300万美元，这才总算缓了口气，算是真正在制片商中站稳脚跟，即便如此，也只能算是一个小型独自制片公司，距离发行商还有很大的距离。”

刘晨心说，目前，钱对我来说最不是问题了。

心里也有疑惑的地方，忍不住提出来道：“制片、发行、院线三个环节中，这个发行到底有个什么作用？以周导演的影响力，为什么不直接跟院线谈呢，这样就不用白白分出去15%的票房，太亏了。”

王莱若有深意地看了刘晨一眼，这个年轻人脸上充满了不解，她也是叹了口气，实在不愿意说这个问题，却为了提醒这个年轻人，不得不说，尽管现实很残酷。

“你跟周导演还真是有些地方很相似，他当年也是同样的想法，结果《少林足球》因为没有找大的发行商，在华夏内地，这部电影就没上映，错过了创造票房奇迹的机会。”

“啊？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听到这里，刘晨才觉得电影这个产业链很复杂，这是一个完整的工业链条，似乎任何妄图挑战已经形成的运行规则都会粉身碎骨。

王莱也不想一下子打击了他的积极性，故作轻松地说道：“所以呀，吃一堑长一智，周导演这次拍《功夫》就找到了内地集制片和发行一身的大公司华王兄弟影业参与制片和发行，想必这次上映是没问题了。”

刘晨心想，却不知我要弄个高科技电影公司，会不会遇到阻力，我偏偏要碰一碰这些规则，实在不行，通过网络娱乐形成自己的产业链条。

王莱只是怕他少走弯路，却也不想因此失去了锐气，而且当一个导演对现在的刘晨来说就已经很遥远，更不要说到制片商的转变，而发行商，恐怕这辈子也触摸不到。

说那些，只是王莱情绪激动之下，一时对刘晨的过分期待，冷静下来之后，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却没想到刘晨完全可以直接跳到电影产业链的最顶端。

这一次课程，王莱对刘晨的表现很满意，忍不住称赞道：“我从未见过学习能力如此强的艺术考生，你若是一心学文化课，恐怕都能考个状元回来。”

张念走进来倒茶，听了这话，心想，刘晨可不就是状元，还是徽省状元，超级高分，听王老师这么说，想必刘晨是过关了，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见到王威。

就在这时，王老师家的门铃响了。

第729章失败了，又成功了

“王姐。”

来人是精干的中年女人，保养很好。

“小蔡来啦，坐吧。”

张念也认识来人，礼貌地说道：“蔡总好。”

蔡韵点了点头，余光打量着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刘晨，自打她进来，刘晨幽幽地喝了口茶，既没去多看她一眼，甚至没有主动打招呼，表现很是淡漠。

“小张也在，王姐，这位是？”

“我的学生，刘晨。”王莱很自豪地说，蔡韵又打量几眼，笑道：“一表人才，果然是戏剧学院的高材生，糖人影视，以后有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

说着递了一张名片过来。

刘晨一看才知道是谁，对糖人多少有点印象。

“王姐，我找你有点事。”

王莱喝了口茶，道：“小蔡，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两个孩子都不是外人。”

这话多少让蔡韵有点难看，她刚才这句意思就是要和王莱单独谈。

女强人就是女强人，情商很高，先是说了一下大环境怎样，影视公司想要发展就要做大做强，说了很大一通冠冕堂皇的话，王莱只是听着，偶尔喝喝茶，一言不发。

蔡韵最后才说道：“不知王总是否有意进入影视行业，我想跟王总见个面。”

这才是此来的目的，王莱早就知道，听完淡淡地说道：“小蔡，我弟弟是个死心眼，只顾得上他眼前的那点事，不可能去做其他行业。”

“谈合作只是一方面，我很仰慕王总，特想认识一下。”

王莱道：“他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我也不喜欢掺合他的事。”

话说到这份上，再说下去就僵了，蔡韵自然不会把话说下去，换了个话题，又说了一会儿就要告辞离开。

刘晨一句话也没问起王威的事，不过心里已不抱什么希望。

等到下一次刘晨和张念一起来拜访王莱时，看到家里多了一个中年男人，刘晨没见过王威，却第一眼就确定一定是他，看上去平平无奇，眼神却是极其坚毅，与王莱聊着天。

刘晨走进来的时候，王威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跟姐姐聊天。

王莱招呼两人一声。

很快，王威就钻到了房间里，整个过程，刘晨都没机会跟王威说一句话，直到跟张念离开，出了门口，刘晨叹道：“看着这法子也行不通。”

张念劝慰道：“王总不跟刘总合作，那是他的损失。”

刘晨心说，王威专注风速快递，可没什么损失，如此一来，电商想要发展，必须建立快递，那发展速度会严重受到影响，与刘将的竞争，结果难以预料。

尤其，将东电商最近的发展势头很猛，不断传出当天销售量爆炸的新闻，众多资本争相介入，尤其孙子义单独给将东投了一笔大钱，势头非常猛。

“算了吧，王威的脾气极为执拗。”

两人正说着，王威突然从后面走了出来，低沉的声音说道：“果然是你，刘晨，你接近我姐姐，就是为了见我？”

两人从未见过，刘晨不知王威为何知道他，很是迷惑。

“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我跟王总绝对是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的事比你想象得还要多，小小年纪，心机真重，竟然查到我的姐姐，还预先做下了埋伏，这也难怪为何能把一个小小的音乐播放器做起来，连所尼都打败了。”

王威竟然知道这么多，刘晨也很意外，没想到精心的布局，却没一眼看穿，还起到了反效果，从王威那要喷火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你超出了我的底线。”

刘晨笑道：“王总，后天我们公司的年轻人会在外滩航拍，有兴趣可以一起来看看。”

“没兴趣，等下我上楼就会把你的底细告诉姐姐，你，不要再来了。”

刘晨心里也很愧疚，不过跟着王莱学习电影，也确实很喜欢这个行业，在他想着就是跟王威谈不成，继续学学也很好。

“再见。”

“最好不要再见。”

很失败的计划，回去的路上，刘晨一言不发，张念在一旁想要劝说，都不知说什么，也跟着沉默下来。

王威回去就告诉了王莱，她听了发呆了好一会儿，良久才说道：“难怪我总觉得他太过聪慧，呵，原来真是一省的状元，年纪轻轻，还是个大老板，真是了不起，太有才华了，又怎么会看上电影行业这个小庙。”

快回到家的时候，刘晨才说话，“帮我约一下蔡总，有点事跟她谈。”

张念点了点头。

见面地点就在清心雅筑。

当蔡韵再一次见到刘晨时，她都不敢相信初次见到很傲慢的小伙子，再次见到竟然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想买下你的公司。”

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