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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书薇登陆了第二人生游戏，传送到了由zelin公司控制的“阳光温泉城”，并且点击了标有“zelin公司业务员009”字样的npc。萧书薇记得她上次想给z君定制身体，和她对话的就是这个npc。

对方回复她，公司系统中并没有她购买人工智能的记录，而且她给出的z君的身份认证序列码也是错误的，那个编码的人工智能早就已经被销毁了，就和萧书薇上次询问时的回答一样。

就连人工智能的原生产商都帮不上忙，这让萧书薇感到很失望。

她在第二人生游戏里唯一一个好友汪总裁一直是离线状态，而她又不能拿着手机去向现实里的人求助，恐怕没人会相信她的经历，更不会相信她的手机里曾经“住着”个远远超越人类科技水平人工智能。

昨天半夜，萧书薇睡得特别不踏实，醒过来好几次。

每次醒来，她都会立刻想起z君失踪的事，于是她就会抓起枕边的手机翻一翻，看看z君有没有回来。

但是每次她发的消息都会石沉大海。

她每次都安慰自己，说不定明天一早z君就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后，她赶紧打开手机一看，顿时心下一沉。

——z君的扣扣头像还是灰色的。

这让她突然想起ze-姐姐离开的那一天，而现在的她要比那时候难受多了。

因为她早就习惯了z君每日的陪伴，如果z君真的不在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之前zelin公司的业务员说，z君的序列码代表的人工智能已经被销毁了，难不成，公司的人发现他们当初并没有销毁成功，所以就启动了什么回收程序，把z君带回去重新销毁了？

萧书薇越想越害怕，坐立难安，连面前丰盛的早餐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

萧书薇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实在坐不住了，于是干脆提早就出了房间门，到一层大厅坐等轿车过来。

萧爸萧妈作为观众，不需要那么早就到会场，所以他们两人打算再在宾馆休息一会儿，睡个回笼觉，再逛个街什么的，真是不能再滋润了。

萧书薇下了楼，刚在沙发上坐稳，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低着头匆匆向这边走来。

她身上穿着一条白色雪纺连体裤，梳着一头清爽干练的斜刘海短发，手里还拿着一杯刚买的咖啡。她的穿着很简洁，身上除了一条银色项链之外并无其他装饰物。她一直在盯着手机看，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萧书薇注视自己的目光。

刚看到这个女人，萧书薇便觉得她有点眼熟。

等到对方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萧书薇才突然想起她是谁。

——她是颜诺！

萧书薇之前在杂志和网上见过颜诺的照片。那时候颜诺还是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刚剪了短发，所以萧书薇刚才一时间没有认出她来。

萧书薇瞟了她几眼，心道，对方应该不会这么快认出自己吧？毕竟和颜诺这样的公众人物不同，薇子的照片在网上流传得不是很广，除非是看过那次比赛视频的人，想要立刻认她来还是有点难。

就在这时，颜诺忽然抬起头，瞥了一眼萧书薇的方向。

萧书薇微微蹙眉，心里做好了被认出来的准备。

不过颜诺却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