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4/4）

她不由自主后退了一大步，好像被阿黛尔将军冷酷的气势吓到：“不……不要紧。”耳边响起梦中的场景，那道冰冷的声音不断重复：“废品，处理掉。”

“废品，处理掉。”

五年来，她时不时就能梦到当时的场景，从来不会独自上街，除非在罗重的陪同之下，或者直接前往幼稚园上学，否则她就是个宅宝宝。

阿黛尔皱眉：“姬娜，你打人了？”

姬娜似乎比罗沁还要害怕，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母亲，我不是故意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阿黛尔身边陪着的温文尔雅的年轻男人：“父亲——”

阿黛尔皱眉：“回去领罚。”如同处理犯错的手下一般果决利落：“下次不许再犯！”

姬娜吓的脸都白了，拖长了哭腔：“父亲——”

年轻男人放柔了声音劝阿黛尔：“将军，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

阿尔奇气愤辩解：“才不是打闹，是姬娜冲过来就打人。”

阿黛尔丝毫不为女儿的眼泪动容，冷冰冰好像一台惩罚机器：“再哭回去惩罚加倍。”

一句话，姬娜噤声。

罗沁后背发凉，手心出汗，极力阻止阿尔奇说下去：“我们走吧？”

阿尔奇牵着她的手，跟邵佑霖一起离开，他还是小孩子，喜怒挂在脸上，跟姬娜生气，也顾不得小主人的职责，完全不想招呼她。

一场小fēng • bō消弭于无形，很快阿黛尔便带着丈夫女儿去向主人家打招呼，难得她会多嘴打听一句：“夫人，阿尔奇牵着的小姑娘是谁家的孩子？”

小姑娘看着有几分眼熟。

执政官夫人笑的慈爱：“那是罗上将家的宝贝闺女，难得他舍得带出门。”

阿黛尔眸中闪过一丝阴翳——罗重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