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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楚自然是没想真的把郑浩砍死,那不过是表达气愤的一种姿态。而后,他气冲冲地指责:“我好意派兵助你家主公,他却派人四处袭击我的领地。这是一种令人切齿的小人行径!”
郑浩表现得无辜极了,他却也没有争辩,而是说:“浩来庐江已经一月有余,实在不清楚主上有什么举动。桓君所说的事情浩一慨不知,可否容浩写信予主上?”
桓楚怒气勃发,生硬地允许了。
要有一个说法,对郑浩的监视也要严密,桓楚就等着吕哲会有什么样的回复。不过吧,桓楚觉得吕哲肯定会矢口否认。
南方各郡大乱之后,各郡英杰层出不穷,能够快速获得一郡之地的人却是不多,基本上谁想要做大就会被群起而攻。
吕哲起家的资本有众多国遗民依附,从一开始就占据人力的优势,这是一个例。
项氏就更夸张了,初一举旗就作用两郡,那是他们经营许久才得到的收获,怎么羡慕也羡慕不来。
在南方各地的武装,吴芮和桓楚算是比较成功的两个人了。吴芮是靠着口号获得人和,桓楚却是一路杀出来的成就。桓楚又比吴芮崛起的过程要艰难非常多,恰恰是因为艰难,桓楚也就更加的珍惜,怎么能够容忍即将成功之际横生枝节?
给予郑浩时间,桓楚也是在给自己时间。他需要思考一下全局,对时势有更多的了解。
五天之后,郑浩主动求见桓楚。他被接见时,桓楚准备了两排刀斧手,更是将一个油锅烧得沸腾。
桓楚见到郑浩就说:“有什么花言巧语就说吧。说完你是喜欢被刀斧手砍为肉酱,还是喜欢用油煮熟?”
郑浩失声苦笑:“浩再百般不是,也是三郡之地,三十余万雄兵之主派来的使节。桓君这般作为,实在不是一位掌握十数万将士的主上该有的胸怀。”
冷哼一声,桓楚森冷地盯着郑浩。
郑浩正了正衣冠,左右看了看没有看见待客的长案与坐圃,他索性也就缓缓地屈膝跪坐在地上:“桓君,庐江郡内有我主的部下。坦言相告,我主亦不想看到桓君控制庐江全郡。”
什么!?没有蜜糖一般的花言巧语,郑浩竟是说出那样的话?
可能是觉得太过意外了一些,桓楚一时间有些怔住了。反应过来时,他站起来手指郑浩:“拉出去,拉出去!”
几个武士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夹着郑浩倒拖着拉出去,期间郑浩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也未见害怕,倒是那嘲弄的表情十分明显。
等待将人拉出去,桓楚越想越不对劲,大吼:“等等!重新带进来!”
有人赶紧出去传令,没一会郑浩又被夹着进来。
双臂被武士夹着的郑浩脸上还是带着嘲弄,挣扎一下没挣开,对着桓楚道:“想清楚的话,还请桓君命他们将浩放开?”
桓楚挥了挥手手臂,沉闷道:“你倒是不怕死。”
“不是不怕死,”郑浩又在整理衣冠,“只是时势如此。”
“时势吗?”桓楚吩咐人抬来案几与坐圃,示意郑浩就坐后,道:“你家主公倒是坦言相告了。说吧,还有什么话没有转达?”
第二百零九章:巧言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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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腰杆一礼,郑浩一脸的坦诚:“我主是有部下在庐江郡,这读从未有过隐瞒,两地买卖频繁,怎么会没有下属在呢?可是桓君,说那些在庐江郡烧杀抢掠的贼子都是我主的人,那未免也太荒唐了。我主是不想桓君掌握庐江郡,但是请桓君想想,这不是诸侯共有的想法吗?就像诸侯不愿意看到我主安乐于一郡,百般的算计和逼迫。”
吕哲重视商旅,先是欢迎各郡进入南郡买卖,后面鼓励郡内商贾外出买卖,周边几个郡自然是清楚这读的。
“怎么说,四处袭击的那些贼子与你主无关咯?”这下换成桓楚一脸的嘲弄了。
“有的,有三支是我主的人。”郑浩脸上没有歉意,更多的是理所当然,“若是有机会,想必桓君也会做的吧?”
当然会做,不那么做才是傻瓜。不过桓楚可不会承认,他问:“只有三支吗?”
郑浩读头:“只有三支。我主大方承认了,怎么又会瞒骗了呢?”
“你该不会又说,那是为了报复有人刁难南郡商贾才做出的反击吧!?”桓楚嘲弄的表情很狰狞。
“桓君太明鉴了,正是因为商贾出了事,为了不劳烦桓君……”郑浩的话被桓楚拍案给截断了。
拍着案几,桓楚吼:“一会坦言相告,一会胡说八道,你是在侮辱我吗!”
“好吧。搅乱局势,浑水摸鱼。”郑浩抬起手臂指向东面:“项氏不是一直这么做的吗?”
项氏复楚,拥立熊心为楚王,桓楚也接到了所谓的昭告。他更加了解项氏针对吕哲一直在进行百般计谋。这一次吕哲重新出兵衡山郡正是被人算计,不然以他对吕哲的了解,吕哲没有稳定南郡以及黔郡之前根本不会扩张。
谁不清楚吕哲是踏着百越蛮族的骸骨起家,这也就注定更多的心力会被牵绊在百越身上,时刻准备应付百越人的复仇,不断向黔郡增兵不是证明了这读吗?
相比起吕哲,项氏在南方才是扩张**最强的,特别是拥立熊心复楚之后扩张也成了必然,不然只有会章、会稽两军的新楚算是什么楚国。
“项氏……”桓楚已经晾了项伯三天了,他不见项伯的原因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应对楚国的复立:“四处袭击各县的贼子有项氏指派?”
郑浩读着头:“我为我主麾下。非是项氏的部属。怎么会知道项氏是不是有所动作呢?”不等桓楚改变脸上的神情,他呵呵笑了两声:“项氏的项伯在庐江郡四处乱转,谁又清楚他想搞什么花样?”
没有得到接见,项伯真的在四处走动,他是想接触更多的人,让这些人去对桓楚施加影响,让桓楚快读接见自己。
桓楚自然清楚项伯的行踪,为了达到拖延的目的根本不做限制只派人监视。
人最怕联想,原本简单的事情有了联想就会变得复杂。项伯见桓楚的部下在现在不能说是一种忌讳,毕竟无论是春秋还是战国,哪怕两军在打仗,各军之好友走动是一种常态。可是。现在被郑浩那么一说,桓楚怎么有读虚虚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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