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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买卖的勾当,而且是刘季带人抢劫,萧何进行销赃的分工?
吕哲小心翼翼地靠向墙根,之后缓缓蹲了下去。他是决定躲起来继续偷听了。
萧何干巴巴地笑了几声,里面传来瓷碗相碰的声音,依稀还能听见有人“啧啧”有声地在眨巴嘴唇。显然是有带酒菜进来监牢了。
“那些富户其实胆小得很。我甚至觉得呀,可以上门去抢,将人杀光之后伪装成兵卒干的。反正兵卒不都是那样嘛?这事他们没少干。”
“我说刘季啊刘季,你是见不着棺材不知道墓穴深浅。楚兵会这么干,国的兵都会这么干,你以为严律克己的秦兵会这么做吗?是说你傻还是太天真了啊!”
“秦兵怎么就不会?天下的兵卒都是一般坏胚子!尤其是那个吕哲,你是没看见当天他是怎么奸笑着驱使士卒折磨樊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耶!你怎么又往吕哲身上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还真就看他顺眼了。”
“我说萧大人,你不就是从人家身上学了些本事,觉得说他坏话会愧疚是吧?我可告诉你了,他现在就躲起来听我们讲话呢,等下带兵把我们两个沛县悍匪抓起来杀头。”
……
“哇靠,尼玛!”
躲在拐角处的吕哲听得差读拔腿就跑,这刚要有所动作,就听见一串大笑。
……
“哈哈哈!”
“笑,萧大人笑个什么?那是极说不准的事情,虽然只见过两次,但是我瞧那贼眉鼠眼的小子有读邪门。”
“你才邪门。我看吕哲其人极好相处,不但懂得兵法,还会墨家的一些奇技。”
“别不信哇!我和你说,当夜在伊春风碰着他,我和樊哙说有人在旁边看笑话,没想到那小子还真就突然冒出来了。”
“……那是巧合罢?”
“巧不巧和我不知道,当那小子被樊哙吓唬的时候,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吗?”
“初次见面,他能干什么?”
“嘿!那小子摸着腰要拔剑来着,你是不知道那双眼睛睁得有多贼大?我琢磨着要真的有剑,真做得出行凶的事。”
……
躲起来听别人谈论自己的感觉很奇怪?吕哲听着听着,接下来两人都是在说一些关于旧楚的闲话,他担心被发现就慢慢挪着退后,等待退远了才转身快步离开监牢。
在吕哲离开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萧何也提着竹萝子来到牢门前,他将里面剩余的一罐酒递给狱卒,嘴里客气说道:“一罐薄酒请兄弟笑纳,多谢给予方面了。”
大约五十多岁的狱卒没有客气,接过酒罐眼睛瞄向竹萝顺嘴说了一句:“吕屯长才离开不久,你们三人就喝了两罐酒?这酒量着实不怎么样。”
“什么!?”萧何心里大惊,表面不动声色地说:“呵呵,除了被关着没事做的刘季,我与吕屯长都有公务在身,哪能喝那么多呀。”装着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我都忘记吕屯长待了多久……”
狱卒哪里知道那是一句“钓鱼”式的话,径直骂道:“什么记性?你们不是一块喝了快两刻钟的酒嘛!?”
“哦……”
作鞠告辞出了牢房之后,萧何脸色变得铁青,那张脸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第五十章:尴尬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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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哲以前就不怎么明白在秦时这个讲求出身讲求身份地位的年代,一名县的县丞怎么会屈从一个小小亭长,听了两人的对话之后有些恍然了。
原来早在秦末爆发叛乱之前,两人已经搭伙在一块,刘季带着一帮人劫路当悍匪,萧何负责销赃。而且萧何明显从刘季那里得到很大的好处,可能从那个时候起,主次就已经分明?
贴墙根听到这个秘密,吕哲思绪辗转万千,他心里有些拿捏不定应该怎么做。
“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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