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甜吗???(2/4)
办公室靠墙的那面还有焦婷的小办公桌,桌子上还摆着她的水杯。可是他却见不到她了。
言卿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那里,随后大步走过去坐下,无力的趴在桌面上,把自己埋在手臂圈成的小空间里。
不一会儿咚的一声敲门声响起,然后大门就直接被推开。
来人先是往办公桌那边望了一眼没看到言卿的人,才转眸在办公室里寻找,结果看到趴在小桌子上的言卿,一下就笑了。
“诶,你这是干嘛呢?”
言卿一抬头看到霍兰之正站在门口,挑起眉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言卿坐起来,肃了肃面色,神情自若的开口,“你怎么突然来了?”
“来跟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
闻言霍兰之舔了舔嘴唇,打量了一下言卿身下的小办公椅,又看了一眼另一旁的沙发会客区,眯着凤眼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坐在沙发上听比较好。”
虽然有些奇怪,言卿还是依了霍兰之的意思坐到沙发上,然后抬眸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霍兰之轻嘶一声,在言卿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了,懒洋洋的晃着脑袋,“这还真不太好说。”
说完瞥了一眼言卿,“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冷静点。”
一句话让言卿觉得不大好,冷峻的脸庞更冷了。
快刀斩乱麻,霍兰之也不想再拖了,直接说道,“听说焦婷的违约金是五百万?”
听到这句话言卿的表情霎时变了,一种阴冷的感觉爬上心头,然后看着霍兰之继续说道。
“你和焦婷怎么样了?”
似乎也没想得到言卿的回答,霍兰之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家姑娘跟我说,她想借钱给焦婷让她解约。”
言卿猛的抬起头,骇然失色。
“至于最后她们是怎么决定的我不知道,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
霍兰之觉得言卿真是太惨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林钰大概已经跟他讲清楚了。他万万没想到他那个小姨的战斗力还如此强悍。
等霍兰之离开办公室之后,言卿把面前的矿泉水瓶狠狠的掷到地上。砰的一声响,也没有办法抚平他心中的慌乱与怒火。
再也没有办法等,言卿又驾车往焦婷家去。
从电梯里出来,大掌攥成拳狠狠的敲着门板,“焦婷,开门!”
屋子里一丝声响都没有。
“有什么事情我们商量,你相信我好不好?”
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你不能这样就把我判了死刑……”
门里的焦婷眼帘低垂,抬手抚上冰凉的铁门。
一言不发,没有离开,但是也没有开门。
敲了许久门还是没开,言卿背靠大门滑落到地面上,无助的捂住自己的脸,大手轻颤。
自从那天焦婷离开,他就联系不上她了。
虽然电话打的通,信息也发的过去。
可是拨出去的无数通电话和信息就像坠入大海深渊的小石子,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言卿背靠大门等了整夜,焦婷坐在门里也陪了整夜,可是她就算是哭了,也没有给他开门。
不合适的情缘,趁早斩断情丝,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都好。
——
又迎来一个孤寒的清晨。
言卿拄着冰冷的地面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回身深深的看了一样紧闭的大门。
回到家中冲了个热水澡,言卿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眼中布满血丝,头也困顿胀痛,可是闭上眼睛再朦胧的困意都抵不住脑海中纷繁复杂的思绪。
怎么都睡不着。
言卿低叹,起身到酒柜前抽了一瓶白酒出来。
拿着去了客厅,又取了一个杯子,打开电视听着嘈杂热闹的声音,垂眸想着心事,一杯一杯的喝酒。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喝了大半。
终于迷迷糊糊的坠入昏暗的噩梦中。
周围燃起大火,好像焦婷就在对面,跳跃的火苗在焦婷面前挡住她的脸,一切似真似幻。
言卿发疯似的往那边冲,可惜怎么都过不去。
无助沮丧的来回摇头,对着焦婷嘶喊。
“我说这位病人怎么回事?怎么高烧这么严重还能喝酒呢?”
医生五十多岁,前面鬓角已经有了些许白发,他抬头看着霍兰之和李助理眉头紧皱,“再好的身子也不能这么糟蹋啊?而且检测他最近好像睡眠不好,是一直需要喝酒助眠吗?”
“这样是不行的,时间长了养成酗酒的习惯,对身体更不好。”
医生说完又看了一眼滴滴作响的仪器,“先观察着吧,什么时候醒了来叫我。”
边走边嘟囔,“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
“霍老板,您看这……要不要通知我们言总的家人啊?”
今天可是巧了,在公司怎么都等不到言总,打电话也打不通,有个文件需要他紧急签发,李助理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正巧霍兰之来华数有事情找言卿。
现在大家知道霍兰之和言卿有亲戚关系,虽然觉得霍老板总出现在对头公司有些奇怪,但时间长了大家慢慢的都习惯了。
等霍兰之听李助理说怎么回事之后,二话不说就跟李助理一起来言卿家里找他。
结果蒙对密码锁打开门,两个人走进来之后看到茶几上的白酒瓶和空置的酒杯,还有沙发上满脸燥红的言卿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劲。
等过去一摸果然不对劲,温度热的都要把霍兰之的手给烫熟了!
霍兰之赶紧让李助理帮忙,两个人把言卿给送进了医院。
“还好你们来的早,不然啊,呵。”
当时医生说的话,让霍兰之出了一身的冷汗。
虽然之前言卿和他有些冲突,可言卿到底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
站在床边看着言卿烧的通红的脸,霍兰之在心中长叹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李助理,“你先去忙吧,我通知他家里人。”
等霍兰之给小姨小姨夫打完电话,两个人不到半个小时就慌慌张张的出现在病房里。
白瑛月面色憔悴,站在病房门口脸色煞白煞白的。言父与她擦肩而过大步走进病房,一看到病床上沉睡的儿子,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不一会儿,白瑛月怯怯的往里面走。自从上次言卿从家中离开,他再也没跟家里联系过。宠她多年的丈夫怨她,都不怎么跟她说话了。
他对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表情沉痛,拧眉问她,“好日子就过腻了吗?孩子已经长大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一开始白瑛月不以为然,她觉得她生的孩子是属于她的,她理所当然的管。
可当言卿把这些年赠与他的房产还有车钥匙快递回家,连面都没露的时候,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再等言卿把更多的钱打到他们夫妻俩的账户上的时候,对他父亲说感谢他们养育之恩的时候,白瑛月整个人都懵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可在看到病床上双眼紧闭的儿子的时候,白瑛月突然茅塞顿开,此时此刻她跟菩萨祈求,只要她儿子健康,她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依着他。
再也不像之前那样了,再也不!
白瑛月眼圈通红,未施粉黛的脸显得苍白无力,回身紧紧的握着霍兰之的胳膊,仰头祈求的看着他,“以前都是小姨不对,小姨不应该那样逼他,我只是想让他有动力,想让他更优秀而已。”
“还有,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的联系方式你有没有?住哪你知道吗?你肯定知道吧?小卿那么喜欢你这个哥哥,他肯定会告诉你。”
闻言言父回头,面色凝重带着责备的看着白瑛月,“你还闹什么!”
白瑛月置若罔闻,“我去求那个女孩子来见小卿,然后小卿肯定会好的。”
“小姨……言卿只是发烧又喝多了,等退烧醒了就好了。”
可惜这句话根本没有安抚到白瑛月,她捂住脸蹲下痛苦出声,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刚刚医生都跟我说了,他,他怀疑小卿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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