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八十九章（2/4）

职业病吗。

秋山泉的职业病当然不可能是做门卫的职业病，应该是他以前的工作。但是什么工作，才会让他养成这样的职业病？

秋山泉没有回避他探究的目光，他就没少被人这样盯着看过，对这种目光适应良好,整个人相当坦然大方。

那样自然的态度在黑手党之中很难得。黑手党一向重视等级阶级，遇到地位比自己高的态度会下意识地恭敬起来，而遇到比自己地位低的，若是平等地对待对方，说不定反而会被认为是没有威严。

秋山泉刚好卡在一个平衡点上。从一开始，秋山泉就没有对谁表现出特别的尊敬，虽然从言语到行为都能看出他应该是被训练出来的礼节性，但骨子里轻慢敷衍的态度却半点也懒得遮掩。

这样的态度放在哪里都是不怎么讨喜的，但偏偏秋山泉的长相无害，把那种其实有点尖锐的气质中和了大半。

里包恩垂头察看那张图，同时一心二用地想着秋山泉的事。他了解秋山泉的途径和时间有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虽然看着像是无意识的表现，但这种恰到好处绝对是对方刻意为之。

要是换了个人在这里，对秋山泉全然放下戒心不至于，但多半潜意识里就会愿意去相信他。

而这点小小的不易察觉的潜意识对于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来说有些时候是很致命的。

里包恩情绪莫名地想，说不定这也是对方职业病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