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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所有余,知所不足,度事上下,脉事因格。是以形弱气虚死,形气有余,脉气不足死;脉气有余,形气不足生。
是以诊有大方,坐起有常,出入有行,以转神明,必清必净,上观下观,司八正邪,别五中部,按脉动静,循尺滑涩寒温之意,视其大小,合之病能,逆从以得,复知病名,诊可十全,不失人情,故诊之或视息视意,故不失条理,道甚明察,故能长久。不知此道,失经绝理,亡言妄期,此谓失道。
解精微论篇第八十一
黄帝在明堂,雷公请曰:臣授业传之行教,以经论从容,形法、阴阳、刺灸、汤液所滋,行治有肾不肖,未必能十全。若先言悲哀喜怒,燥湿寒暑,阴阳妇女,请问其所以然者。卑贱富贵,人之形体,所从群下,通使临事以适道术,谨闻命矣。请问有_愚仆漏之问,不在经者,欲闻其状。帝曰:大矣。
公请问哭泣而泪不出者,若出而少涕,其故何也?帝曰:在经有也。
复问不知水所从生,涕所从出也。帝曰:若问此者,无益于治也。工之所知,道之所生也。夫心者,五脏之专精也,目者其窍也,华色者其荣也。是以人有德也,则气和于目,有亡忧,知于色。
是以悲哀则泣下,泣下水所由生,水宗者,积水也,积水者,至阴也。至阴者,肾之精也,宗精之水所以不出者,是精持之也,辅之裹之。故水不行也。夫水之精为志,火之精为神,水火相感,神志俱悲,是以目之水生也。故谚曰:心悲名曰志悲,志与心精共凑于目也。
是以俱悲则神气传于心,精上不传于志,而志独悲,故泣出也。泣涕者,脑也,脑者阴也。髓者,骨之充也。故脑渗为涕。
志者骨之主也。是以水流而涕从之者,其行类也,夫涕之与泣者,譬如人之兄弟,急则俱死,生则俱生,其志以早悲,是以涕泣俱出而横行也。夫人涕泣俱出而相从者,所属之类也。
雷公曰:大矣。请问人哭泣而泪不出者,若出而少,涕不从之何也?帝曰:夫泣不出者,哭不悲也,不泣者,神不慈也,神不慈,则志不悲,阴阳相持,泣安能独来。
夫志悲者惋,惋则冲阴,冲阴则志去目,志去则神不守精,精神去目,涕泣出也。且子独不诵不念夫经言乎?厥则目无所见。夫人厥则阳气并于上,阴气并于下,阳并于上则火独光也;阴并于下则足寒,足寒则胀也。夫一水不胜五火,故目眦盲。
是以冲风,泣下而不止。夫风之中目也,阳气内守于精。是火气燔目,故见风则泣下也。有以比之,夫火疾风生,乃能雨,此之类也。
作者简介:李宗吾
李宗吾(1879-1943),在他的自述中,李宗吾说他自己"生在偏僻地方,幼年受的教育极不完全,为学不得门径"。或许是因了这种环境的缘故,李宗吾与同一时期的学者少有来往,有记载的只有他和大学者吴稚晖有过几次达成共识的来往之外,还和当时在重庆的一些学者有过来往,不过颇有隔阂之处。这也使得他的思想在知识界难以流播,影响甚微。同时也是我说他生死皆寂寞的一个重要原因。
民国五年(1916),李宗吾出任四川省视学,大概相当于现在的教育调研员。民国十年(1921)又重任此职。在他第二次任职期间,游历各省考察教育。考察之后,深感当时的学制限制了人们读书的自由,"把人拘束紧了","冥冥中不知损失若干人才",于是主张"把现行学制打破,设一个考试制",使"各人之能力,可尽量发展,国家文化,可日益进步"。
在他所写的《考试制之商榷》一书中,李宗吾系统地阐发了他的教育主张。李宗吾认为,旧学制的弊端,集中论之可称之为"铁床主义"的教育,这种"整齐划一"的教育极端戕贼个性,钟点一到,先生即来授课,也不管学生对其所讲的内容是否感兴趣;铃声一响,即收书走人,也不管学生对其所授的内容是否业已了解。程度差的学生,听完之后茫然不解,下次便无法接上先生的思路;优秀的学生,事先已于所授课也有所理解,则听之索然无味。如此牺牲学生的精力与时间,去换取形式上的整齐划一,实与"监狱"无异。
李宗吾还谈及古代的科举,他认为科举弊病虽多,但"那个时代却有一个极好的精神",只要立志读书,就有书可读。而且在科举时代,穷人可以一面谋生活,一面自己用功,国家行使考试时,对此等人,与书院肄业的人同样待遇,并没有歧视之心。而当时的学制则把那些虽有天赋却家境贫寒的子弟拒之门外了。
李宗吾的补救办法,也即《考试制之商榷》,实际上就是发端于科举,而立足于当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