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一章苍瞳 三（3/4）

苍瞳急忙开口，“阿姐……我……”

元夕笑了一下，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饿了。冒昧问一下，你们两个能吃荤吗？”

“能。”

随着苍瞳回应，黑夜里又燃起了一把火。苍瞳与阿布一起，扎入密林中猎到了一头野猪，到河边处理干净，很快拎回来交给了元夕。元夕坐在篝火旁，用青藤吊起了处理干净的野猪，撒上香料之后，放在篝火上烤。

阿布膨胀了成了一丈大小，趴在苍瞳身后的地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篝火上的烤猪。苍瞳靠在阿布身上，一直看着元夕所在的地方。

虽然苍瞳什么也看不见，可她可以听到很多的声音。她能听到篝火燃烧地噼啪声，可以听到幽林深处传来的风声，可以听到黑夜里的虫鸣鸟叫，一点一滴，细细碎碎，汇集在一起，就好像是整个世界。

而这个世界里，唯一能让她专注的，只有元夕的心跳与呼吸。

她看不见元夕，却知道她在那里。就好像在闭着眼睛在黑夜中前行的人一样，能感觉到光所在的地方。

苍瞳感受了好一会元夕的存在，开口道：“阿姐是哪里人？”

元夕说道：“海上来的。”

苍瞳又问：“那阿姐，今年多大？”

元夕：“虚岁二十。”

苍瞳：“阿姐，来瀛洲做什么？”

元夕：“师门历练。”

苍瞳：“阿姐是哪个道门的？太一观，还是归元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