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番外二】（2/3）

扶着对方的手登上车，林尽染也没拐弯抹角，直言道，“你怎么想的？”

“我可以被关押五年，”沈暮燃觑了她一眼，有些犹豫，“我甚至可以自废武功，但是……”

林尽染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下一句，“嗯？”了一声。

“若是……”沈暮燃扯着她衣服的边缘，“我出来以后，你可不可以重新给我机会。”

五年太长，他的女孩不该为他停留；可私心上，他又不希望对方忘了自己。所以他不求这五年，只求结束以后，她能重新给自己一个机会。

至于对方接受与否，他都不在意。他做错了事，这些都是该付出的代价。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尽染佯装生气，可话音刚落，就见沈暮燃已经慌了神，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差点没当场下跪。

林尽染顿时心软，只能软下声音哄道，“让大理寺来做决定吧，至于我，无论何种结果，都会一直陪着你。”

沈暮燃眼中星光乍起，“真的？”

“真的。”林尽染钻进清冽的怀抱，保证道。

——我此生为你而来，不陪着你，还能去哪。

……

在王府住了几日，大理寺卿的审判结果也出来了，沈暮燃被罚在王府关押十年，十年内不得踏出一步。

当事人还没说什么，周宛晴和齐帝第一个不赞同，但他们也没难为大理寺卿，只私下和林尽染吐槽。

齐帝毕竟心疼弟弟，嘟囔道，“哪怕是你们那个五先生，都没罚的这样重。”

周宛晴对琴主没什么想法，倒是心疼小伙伴多一些，“你可是要陪他十年？”

林尽染笑得很平和，“嗯，陪他。”

晚上齐帝和周宛晴走后，林尽染也要洗漱休息，她刚要换衣服，忽然若有所感，一开门，沈暮燃果然站在门后。

林尽染：“这是病，得改。”

沈暮燃头发、肩上落了很多雪，再加上他气质清冷，整个人仿佛从冰雪世界而来，林尽染捂着他的手哈了口气，“说说吧，今天怎么又站在这了？”

沈暮燃本不知怎么开口，但他不愿林尽染站在外面受凉，只好硬着头皮，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你可以后悔。”

十年……太长了。

在外面站了几个时辰，却只为告诉她可以放弃自己，林尽染很是无奈，她将人拉进屋子，一把按在椅子上，拿出毛巾给他擦头。

虽说她能理解对方别扭的关心，但是情侣之间总说分手太伤感情，她将对方湿透的上衣脱下时，忽然想到个办法。

沈暮燃内心苦涩，觉得这大概是两人最后相处的时间，毕竟他知道林尽染有多爱自由，为此又愿意付出多大代价，因此更不想将她困在这狭小的王府。

她是飞鸟，就该有更广阔的天空。

这么想着，他忽然被按在了床.上，身上大半衣服已经被剥落，而林尽染，正低着头解她的衣带。

沈暮燃：这是要做什么？？？

等温热的身躯覆上来时，沈暮燃忽然想起他偷偷在梦阁看过的《天地阴阳大乐赋》，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他从脖颈一直红到耳后，闭着眼不敢看对方，可身上起伏的曲线是如此明显，哪怕他没睁眼，也能想象出对方纤细的腰肢和……

“呵，”林尽染吐气如兰，“懂得也不少。”

她一手拉上窗幔，一手缓慢地，带他走入温柔旖旎的梦境……

……

一夜过后，沈暮燃确实不再提让她离开的事，不仅不提，甚至恨不得一天十二时辰黏在她身边。

林尽染：太真实了，果然没有睡一觉解决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