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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寻觅些衣物,给这些被迫暴露的女人穿上,就让池春去找,却一无所获。“没有女人的衣服,只有一个大箱柜,可是打不开。”池春去睡舱找了半天,回来一脸失望的说。
“箱子?没有打不开的箱子。”我拎起那柄板斧,朝睡舱走去。伊凉和芦雅已经洗干净,两个小丫头披着床单,垂着湿淋淋的头发,瑟瑟发抖,仿佛失足落水后,刚救出的样子。
拎着斧头,有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觉,我怕再使她俩受惊吓,所以经过时,故意走慢一些,使自己看起来很温和。这种不习惯也不自然的举动,引得两个小丫头神秘兮兮的对视而笑。
“你过来,我俩帮你再洗洗,你后背还有很多血渍。”伊凉温柔的轻声唤语,使我焦虑的心像被呵了一口暖气,油然升出丝丝慰藉。“不必,你们洗过的淡水,不要轻易倒掉。”为了不使她俩靠近,我有意冷冷的说。
池春说的那个大箱柜,在门前刻有红色十字的小药室最里面。扒开那些医疗药物,我把大箱向外拖拽,箱子很重。如果不是金属制作,那么箱子里面,肯定藏有金属。
抡起那把大板斧,对准那个晃动的锁头,“哐当”一下,火星四溅,箱子像运行时嘎然而止的机器,摆动了两下后,静止下来。
青绿古色的盖子,掀起来之后,我的瞳孔也随着漫射到脸上的金光而放大。无独有偶,这正是那个黑人苏胡尔取回的黄金。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巨额的贵重金属,这些东西,倘若在东南亚,被一个人拥有着,绝对可以买到平民里任何一个男人的生命,买到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
要是贪婪再膨胀一下,建几个高尔夫球场,请地方官员过来消遣娱乐,勾结的严严实实,明目张胆。随便建立个民营企业,就可以席卷全国财富了。那时候,就不会只有菲佣,恐怕泰佣,越佣,柬佣到处都是。
对于一个普通人,初次亲眼见证五十斤黄金,很难不眩晕。整艘大船上,我唯一可以控制局面的男人,可以任意处理这批财富的男人。无论是怎样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占为己有,怎样先把它藏到一个只有自己的知道的地方,再做进一步的分配。
“是什么,给我看看。”芦雅披着床单,甩着湿湿的长发,边说边向半开的箱子跑来。她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回,我急忙扣住箱子,故作严肃的说:“你不可以看,会吓到你。”
我的话,像一颗子弹,击碎了芦雅的好奇心,止住了她的脚步。环视了一下四周,找不到比药室更适合窝藏黄金宝箱的位置。最后,不得不重新放回了远来的位置。
“你和伊凉拿些空余的床单,给甲板上的女人送去,让她们包裹一下身子。”支开她俩后,我又把箱子拽了出来,搬进厨房,用装过米和毒品的袋子,把那些金块迅速装好。人的思维,有时很奇特。同样属性和重量的黄金,装进普通的袋子后,仅仅是外形上的变化,却使我轻松的想到了掩藏位置。于是,踩在一个小凳子上,将黄金举上了厨房外的顶棚。
上面空荡荡的,很平淡,离地面约三米的高度。这下,大船上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关于黄金的发现和放置的位置。这些巨大财富,很容易刺激人的占有欲望,刺激人做出愚蠢的事情,女人也不例外。
现在,我不仅要控制住甲板上的鬼猴,还要谨慎的控制好dàn • yào库和这箱黄金。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麻痹大意和过于自信的对待身边每一个人,也正是我可以活到今天的一个重要因素。
走向大厅,经过廊道时,我听到自己苏醒时睡舱隔壁发出一些动静,而且门口有白色门帘垂挡。肯定不是危险人物,大厅里本该有三十七个女人,缺少的女人一定是躺在这里。
我用手指挑开布帘的一条缝隙,望向里面的小板床。正对着我视线躺着的,正是那日被沧鬼他们将手雷塞入xia • ti的女人。
此时她紧闭着眼睛,好像在做噩梦,额头大汗淋淋,曲起的双膝来回摇晃着,不敢并拢后放下。和她对称而卧的,是红头发的艳丽女子。
传入右耳的脚步声告诉我,是池春走过来了。“好奇怪,这明明是艘中型的豪华客轮,为什么一件女性衣服都没。”这个娇媚横生的熟美女人,脸上洋溢着惊险过后的愉悦,远远的对我说着。
我回过头,看着池春。她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眼神暧昧的看着我。“拿来。”我很奇怪她短促的话语,便追问到:“什么?你要什么?”
她故意眨巴一下眼睛,表情更是暧昧,甚至有些发嗲的说:“匕首啊,我给大厅那些美人去做衣服啊。”
第二卷蛮岛㊣第九十章-~炼狱男人的框架~㊣
调侃的话语一说完,我还没感受到幽默,池春自己先捂住桃肉般美丽的红唇,咯咯笑出声。
她的话,刚一开始,确实令我心惊了一下,因为我刚藏了五十斤的财富,池春的贸然出现,就像俏美的媳妇,发现男人私藏小金库后,先柔声暧气的把小私房游说的到手,然后便是娇颜大发,批斗一番。
“哦,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是瑞士匕首,稍稍用力就可以杀死一头牛,你懂我的意思吗?”池春接过我的匕首,并没转身离开,而是点起脚尖,像可爱的小宠物跃起吃甜点那样,吻了一下我干裂的嘴巴。咯咯的媚笑声走了好远,才回眸挤出一句:“懂。”
睡舱再隔壁,是那母女三人,两个小女孩可能是刚躺在床上睡熟,她们的母亲就守护在身边。刚才使用板斧猛砸宝箱的噪声,惊吓到了她们。此刻,那个母亲,见我在窥看,便快速抱紧两个孪生姐妹的小脑袋,用惊恐的眼睛注视我,流露出一种求主怜悯的无助。
“别怕,这个大船上,不会再有坏人。你可以半步不离的和你的孩子在一起。”
回到了大厅,很难再轻易看到那些女人的胸部和私处。池春不仅懂得医疗,对于简易裁剪,倒有几许天份。那些被匕首割开的床单,虽然套在女人的luǒ • tǐ上,看着简陋,可要是站到T型台,这种单薄朦胧的遮掩,饱含着走光艺术。
妖艳的美丽,总是相伴着危险,这种危险,来自对男人情欲的刺激。只要这些女人,在我眼前,一晃一蹲,依然很容易闪露出女性的羞私之美。
不知道为什么,池春把她们装饰的格外性感,看来她深知女人,深知如何装束更能勾起男人的感觉。
池春本身就是一个中上层女性,她对男人的阅历和了解,经验颇丰。那个娶到池春的男人,不知在多少个夜晚,被穿戴撩人的池春迷到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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