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天师26（3/4）

“什么不对？”

“怨气。”

盛源被这话说的的丈二摸不着头脑，“怨气怎么就不对了？”

“你仔细回忆刘队长说的话，高虹哪怕自杀都肯定身怀怨恨。她筹谋那么久，在一个老男人身下讨好奉承那么多年，把自己的青春年华与美貌全部耗尽，结果死在成功前，就算是自愿，你觉得她会甘心吗？”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自杀？”

“高科技很强大，不过障眼法只要迷住一会儿就够了。”鹤斐走到铁床旁，伸手拍了一掌，“哐当”一声响，盛源只觉得如梦初醒，再看眼前的景象像是散开迷雾后的清明。

“有人提前施法？”盛源再细看，整体没有变动，修行的人往往更加耳聪目明，他很快在地面看到了一点点被压过的痕迹，极其微小，很容易被忽略，“这里、曾经有一张四方桌，应该还有两张凳子。”

有时候就是这样，想看什么想找什么就是看不见找不到，实际上只是一种障眼法，时间过去了东西自然也就重新“出现”了，然后你就会发现，那东西原本就在原位，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走吧。”鹤斐说，“他太自信了，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才留下这么点痕迹，然而你想要作为证据实在是太难，东西他肯定已经销毁。”

盛源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让同事查整个城中村大大小小出入口的监控视频，毕竟同事们对于寻找不同面貌的陈小凡特别感兴趣。

警察动不了，九组动得了。之前因为一直没有陈小凡直接动手的证据，也想挖出他背后的人，后来查出陈若芸的事情以后九组就在监控他，对付这种人他们想要挖出更加确凿的证据，但是陈小凡太谨慎了。

只是到了现在，陈小凡的危害越来越大，他们不得不实施抓捕了。陈小凡被抓，背后之人肯定会有所动作，只要他们盯紧应该就没问题。

“我之前让你查的乞丐和老道人的关系查到了吗？”鹤斐问道。

盛源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平缓的行驶了起来，“有了陈小凡这个前车之鉴，虽然那个乞丐穿的破烂打扮邋遢，而且还处处避着监控，但是我们通过身形体态分析应该就是同一人，他和陈小凡肯定有关系。”

“陈小凡的资料我们也查到了，他在江边别墅出生，就是陈老板给高虹买的别墅，她也是个狠人，自己接生，十岁之前都是精英小学，十岁到二十岁都在国外留学，成绩优异，二十一岁回国，没有社交没有朋友，所以查不到他跟老道人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