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真相(2/4)
如果彭泽远真有什么忘不掉的白月光,那他们的婚姻也就真的到头了,不过三个孩子是绝对不可能给他的。
只是一想到结婚这几年那男人心里竟然还住着别人,她就觉得膈应到不行。
同时,又有种被欺骗的愤怒,有喜欢的人他当初为什么还要追求自己?还要和自己结婚?
这么想着,她对离婚的决心又坚定了几分。
第二天清晨,苏绣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早起给家人们做饭,刘萍枝瞅着她那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更在心里把彭泽运骂了个狗血喷头。
“绣啊,你去歇着吧,这饭娘来做。”她夺过苏绣手里的洗菜盆,利索地洗好酸菜准备切丝。
家里的水缸空了,苏绣趁她低头切酸菜的功夫,来到屋外拿起扁担和水桶便出了家门。
村里人吃水都要去清凌河挑,现在天色蒙蒙亮大家都刚起床,河边人少,正适合挑水。
拎着水桶和扁担走在路上,她还在想昨晚的那个梦,那条成精的娃娃鱼说它就生活在清凌河里,也不知道她去挑水能不能遇见。
这条鱼精算是自己的恩人,她的心中隐隐多了份期待。
如预想的那样,这个时间河岸边静悄悄的。
苏绣弯下腰,正要把水桶扔进河里,忽然,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水花四溅,猛得从里面冒出一颗黑乎乎的头颅。
因为没有防备,她“啊!”的一声撇下水桶跑出老远,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难道是那条娃娃鱼找她来了?!
季淮在河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游个泳会把人吓成这副模样,望向苏绣那刷白的鹅蛋脸,他心里愈发觉得不好意思。
“对不起,把你吓到了。”说完,他快速游出河面,迅速捡起岸边的上衣穿了起来。
雾蒙蒙的朝阳下,男人皮肤黝黑,赤|裸|裸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儿,随着穿衣服的动作,腹部的沟壑加深了几分,充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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