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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几秒后，凌嫣松了口气似的，扯扯嘴角：“这样啊。”

“也算是恶人有恶报。”舒曼曼总结道。

“是啊，”凌嫣说，“坏事做多了，总会有报应的。”

……

凌嫣的第二部作品一经问世，再次获得了如潮的好评。

她的短篇小说集出版，没有马上再写第三本长篇。她选择去作家学院进修。

几个月后，她获得了结业证，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萧霖身边。

萧霖在机场接到她，埋怨地说：“你比我都忙了。”

“有吗？”凌嫣剪了短发，发梢烫了个微微的卷儿，身着旗袍，好似从民国画报里走出来的模特。

这两年来她越□□亮，性格愈发开朗。

远远地看着她走过来，好像迎来了一颗明晃晃的太阳。

上车之后，萧霖问她：“看得出来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这问题甚是古怪，凌嫣只好仔仔细细地瞧他，最后亲了一口：“今天的头发好看。”

“不是这个，”萧霖认真地说，“我做了个小手术。”

“嗯？”凌嫣震惊地说，“什么手术？你生病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去吃饭。”

他卖这样的关子，凌嫣都顾不上吃饭了，好奇心膨胀。

萧霖没有带她去平常的饭店，而是直接把她带上了一艘游轮。

凌嫣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打算，完全瞒着她。这是一趟旅欧的游轮，她就这么被强制休假了。

至于为什么选游轮出去玩。

别问，问就是薅发小羊毛。

服务员松了衣服和鞋子过来供她挑选，她不做他想，只当是游轮上有什么宴会。

她选了一件款式简约的礼服，萧霖噗嗤一声：“我就知道你要选这个。”

“是吗？”她说，“那你猜猜我要选哪双鞋？”

萧霖拿起一双，亲自托起她的腿，为她穿上。

凌嫣笑着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说的什么话？这叫默契。”

凌嫣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一动。

船上确实有个舞会，晚宴之后，圆舞曲响起。

人们双双进入舞池，萧霖拥着她，看着她黑而有神的眼眸，温柔地说：“你今晚真美。”

凌嫣礼貌地回应：“你今天也很英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