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工业之门（1/2）

丹妮莉丝和琼恩·雪诺的第二场对话,发生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丹妮莉丝日常遛龙回来之后，当众人的面宣布了她和琼恩·雪诺第二场会面的决定。

换而言之,当众人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被这位任性的女王敲定了——“哎？你答应了？！”

即便是经常不按套路出牌的托尼,在听到丹妮莉丝的话之后也被惊到了：“等下,什么时候的事情？是我睡得太久不小心冬眠了么？”他假模假样的伸长脖子看向窗户外的阳光明媚,“已经夏天了么？”

“托尼！”丹妮莉丝看着托尼这幅明嘲暗讽的样子到不觉得生气,只是好笑，“提利昂说得对，琼恩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男人。”

“啊,美色。”若是如此善罢甘休,那就不是让整个复仇者联盟都感到头痛，甚至会让好脾气的美国队长炸毛的托尼·斯塔克了,“为什么偏偏是你，美色——”

比起丹妮莉丝日渐加重的权威，托尼从来都是那副两人初见时不靠谱的模样，比如现在明明是严肃的议题，看着他一副双手捧心眼睛却在不停上翻的模样,会议室的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好吧,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想到促使她改变主意的原因，丹妮莉丝轻咳了一声,自己也知道这个缘由可能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你确定你要知道么,托尼？我觉得你可能会比较想要回避我说处理有的时刻。”

“嗯？女王大人您成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说吧，史塔克不畏惧任何挑战！”托尼一挑眉，坐直身子十指交叉将手放在桌子上,忽然正起了脸色，“除却‘我决定白送’之外，不会有什么让我动摇的了。”

丹妮莉丝促狭的看着他：“你确定？”

“这么明显的激将法？是的，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卓耿、雷哥和韦赛利昂喜欢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丹妮莉丝的眼睛紧紧盯着托尼，嘴角含着笑不打算错过托尼的任何反应，毕竟这太有趣了。

而一如丹妮莉丝的预料，托尼的表情看起来扭曲又古怪：“......你前夫和哥哥们复活了？”

“你知道我在说谁的，托尼。”这下，连弥桑黛等人也看向了托尼，毕竟这位在三条龙身上花的功夫有目共睹，耗费了这么久才得到了‘靠近不攻击’的普通成就——当然这已经是三条龙那里的最高成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你知道你们现在像是什么么？亚瑟王和他的石中剑，灰小子和他的水晶鞋，白雪王子和白马公主。”托尼逼逼道，“因为剑选中了主人，因为龙选中了他们的新爸爸，所以你决定为了孩子牺牲一切，这样。”

“我只是决定去北境看看，不是决定联盟，更不是嫁人，托尼。”丹妮莉丝听出托尼的担忧，感动之余也头疼他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我要亲自去见证他说的‘异鬼’和神明的造物绝境长城。”

“啊，好极了，现在那个蛊惑君王的男人还准备教给你信神佛？”托尼翻白眼，“别和我说你真的想要给龙仔们找个爸爸——不，我不打算毛遂自荐，虽然不可能有人比斯塔克更加优秀。”

“他也姓史塔克，虽然是个私生子。”提利昂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加入了对话，“但是丹妮莉丝，你确定么？你知道的，虽然他们也有智慧，但毕竟，嗯，从一定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是个宝宝。”

听出来提利昂想说‘野兽’的托尼再次翻了个白眼：“二十米的巨型宝宝，真感人。”

丹妮莉丝的笑容淡了下来，她的视线聚焦在桌子上的七国地图上，声音忽然缥缈了起来：“琼恩说，夜王能让死人复活。”就算是不看她，也能听出她有些心虚，显然她也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有些疯狂，“托尼不是总说，事情必有因有么。”

“你想要复活谁？”提利昂敏锐的抓住了丹妮莉丝的背后之意，“等下，夜王真的能复活死人？有神志的那种？”作为一直生长在南方，仅仅去北境做过一次不怎么愉快客人的提利昂，真的不相信这些鬼怪之谈。

史塔克家族那句‘凛冬将至’在他看来也不是指的异鬼，而是其他事情：“你不会真的信了这些鬼怪之谈吧？”他记得之前在弥林的时候，托尼·斯塔克不还好好地给他们展示了什么叫做人造神迹的么？

“啊，我信。”丹妮莉丝的声音就像她此刻的神情，飘忽在天外，“我亲自经历过很多奇迹。”她慢悠悠的，将她至今难以忘怀的那个男人，还有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生子雷戈的死亡慢慢讲述给了众人。

那是她已经快要被众人所遗忘的过去，是那个天真小女孩儿告别世界的葬礼，更是女□□妮莉丝·坦格利安的诞生：“所以我想，如果夜王真的能够连通死人的世界，能够将死者复生，我想要去见一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