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反派修养（2/4）

如果说召唤索尔是洛基为求自保，那么他在一开始又为什要和小丑结盟？

洛基挑眉看着眼前的人类，哼哼了两声脸上愉悦不减：“结盟之前，做好最坏的准备，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常识么？”

罗西看着这个嚣张的神明越发反感，事情进展到这里，处于这个人之前的种种举动，只知晓事情片面的他们很难断言，小丑的这一系列挑衅行为，究竟是因为洛基的不信任而起，而是隔阂在一开始就已经存在。

或许在洛基在小丑的雷区反复跳舞之前，在小丑杀死洛基喜欢的艺术家之前，还有什么是发生了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不定呢。

而另一边，Rider和Caster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伴随着从天而降的银白色闪点与雷声，金与绿的碰撞终于结束——然而固有结界并未褪去。

“啊，果然不应该对蠢货有什么太大的期望。”洛基踩着墙的那条腿放了下来，他重新站直了身，抬手揉了揉后颈的位置，“说真的，你们的反应真的慢的超出了我的预期，明明我都已经将答案放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了。”

他说的颇为傲慢：“不过既然能够找到这里，也勉强算你们聪明吧。”他昂起下吧，语气就像是国王在施舍自己的奴隶。

然而罗西却在仔细打量过洛基后，笑了起来：“年轻人啊，”他看着洛基作为神明而致使不老的容貌，“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不是么。”

“求？你这卑微的蝼蚁在说什么。”洛基眯起眼看着这个大胆的意大利人。

“从一开始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召唤英灵的魔法阵那么的复杂，就算我们有神秘侧的外援也画错了很多的魔法阵，才得到了能够成功召唤的那个——那么，召唤出小丑的人，又是从哪里知晓的呢？”

“这明明，是隐秘吧。”罗西不慌不忙的补充道，“甚至是已经遗失在历史长河之中的碎片。”毕竟真的给出魔法阵的，不是作为人类的温彻斯特兄弟，而是自上帝创世以来就一直存在着的天使卡西迪奥。

那么亚瑟·弗莱克这样一个没有悠久传承，没有神秘侧身世的普通人，是怎么召唤小丑的？

这个问题，在一开始就困扰着罗西。

直至此刻：“小丑的御主是你选定的人，虽然不知道你一开始想要召唤谁，但是召唤出了问题，对吧。”他注意到洛基脸上僵停的笑容，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所以你才会想要召唤索尔，进行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