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反派修养（3/3）

“或许没有呢？”一直沉默的艾米丽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或许这起案件才是那个临时起意，而之前的案件也有我们不知道的‘意外’呢？”

她的话引来了同伴们的关注。

“我们一直在关心‘犯罪模式’，但是还记得索尔说，洛基说的那些话么？”有些拗口，“他说小丑这个人，疯狂又邪恶，没人知道他要什么，或许他要的只有快乐本身——如果这个人戳到了他的痛点，所以这一次，他只是在发泄呢？”

艾米丽看向摩根所在的位置：“死者所在的位置是沙发，也就是说要么是小丑忽然出现在了客厅，要么是他把小丑亲自引入了客厅。前者是突发的shā • rén事件，而后者很可能相熟的人忽然暴起犯罪。”

于是这件事就变得更为扑朔迷离了：“所以昨天楼上听见的吵架声，是隔壁的内讧，还是这里的死者和不知名，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呢？”说着，瑞德看向了满屋子‘HA’的黑色血迹涂鸦，“这些大笑又代表了什么？”

“也许是挑衅？”詹妮弗想了想，“你瞧，洛基喜欢歌剧，但是昨天他和我们碰了面，无论我们发觉与否，但是根据索尔的说法，洛基的确给我们传递出来了好多信息。如果是为了告诉洛基，‘我知道你昨天趁着歌剧演出时做的那些事情了’呢？”

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

BAU的小组组员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但是那是邪神洛基啊，传说中一手参与了诸神黄昏的强大神明，唔，虽然现在可能逻辑要被降辈了。

“打电话问问索尔吧。”瞧着同伴们左右不定，霍奇拍板做了决定，“我们这样自己关着门想破了脑袋也没什么用，倒不如问问索尔，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于是这个电话，就被打到了正在打游戏的索尔那里。

“唔？喜欢的舞台剧演员死掉了？”索尔将电话开着外放，两根手指在点完的操纵杆上左右飞舞横跳，“我很抱歉啊。”

他说的没什么诚意。

“哎，洛基会怎么想？不怎么想吧，又不认识——顶多稍微有点儿遗憾看不到一出完美的演出了而已。个体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每一天都有无数的个体在死去，这一点没有人能阻止，即便是神明能做的也微乎其微。”

“生气？那不至于。”说着，他操作中的小人就被与他联机的那个对手一拳KO，“我？如果是死掉的是我认识的人，又或者是我的子民，我会非常生气并且为之复仇的。但如果我不认识，也不是我的臣民，那只要他死的有意义我就没什么感觉。”

“嗯？洛基和我不一样？”索尔的眼神飘了一瞬，“正常的吧，就算是树叶也很难找到一样的，而且，嗯，”有些难以开口，“他是领养的，若是性格一样了，才比较奇怪吧——这样的洛基很可爱不是么。”

听到这句话，坐在索尔旁边的黑发青年冷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的操纵杆，双手盘在胸前，一副翘首以待，就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鬼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