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古井（一）（2/3）

“好吧。”朱颜要关门了。

“等等！”灵澈伸出手。

“嗯？”朱颜不解。

灵澈扶着门手改搭在他脖子后，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要小心。”

朱颜愣了一下，然后回答。“嗯。”

他一关门，灵澈就带着小白离开了。

“灵澈，我觉得他醒来以后态度很不好。”小白尽量选委婉许多词语。“很冷淡。”

灵澈说：“唉，一下子经历那么可怕事情应该被吓到了吧，然后又一下子平白无故得到了那么多功力肯定就很开心，错综复杂，还没清醒吧。”

小白第一次明白爱情可以糊了人眼，不管那个人是聪明人还是笨蛋。“以前他看了你眼神就像苍蝇看了屎，现在他看着你就像老鼠和河。”

“老鼠和河是什么典故？”

“就是毫不相关，没有丝毫关系。”

灵澈皱眉。

“哇啊！我看见了！那只猫妖！”小白突然咋呼。“看看看！就是从伏羲院跑出去那一只！”

灵澈心事重重。“抓起他。”他下命令。

之后灵澈又跑去五凌轩，不露于众人面前偷偷呆了三天，可是朱颜仍没有出关意向，而伏羲院中传来了数道讯息，他只能暂时离开。

仍然是那座山，仍然是那道深渊，灵澈刚一站定，他就发现了可怕事情。从前几万多凶兽，现在居然只剩下了一半多而已。“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什么。”一个平静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就像凡人寿命将至，就像神仙天人五衰，我们也到了某个脆弱时候。”司马静从入口处走了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灵澈怀着戒备心盯着他。

“我刚刚好要去见一个朋友，在路上往下瞄时候看见了你，所以就下来了。”司马静说实话。

灵澈点，他说：“那么我们继续刚刚话题，你们也到了某个时候？神仙在天人五衰时候几乎全面退出了人世间，那你们？”

司马静无所谓他试探。“渡不过就死，大家都一样。”

“哦。”

司马静想起另一件事。“朱颜现在情况如何？”

灵澈提起他衣襟，眯起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朱颜有事？”

司马静呵呵直笑。“灵澈，祝他好运吧，飘渺宫人在万千根羽毛中选那一根恰恰是我。要不是我从中帮忙，朱颜早已是死尸了。”

灵澈万万没想到朱颜能活下来原因竟是如此。

“你对他还真是不一般。”若不是如此察觉，他也不会帮忙。“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焚声应该教导过你不要轻易交出心，可是你现在几乎就是把心剜出来送他了。”

师父？灵澈一瞬间走神。

司马静感兴趣道：“你要不要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回答了你那么多个问题，你倒是也说一个吧。”

灵澈看他，眼神不明。

“不说话，以后你问问题我都会有所保留。”司马静跟他商量。

灵澈只好回答：“他说他喜欢我。”

“据我所知，说喜欢你人还真不止一两个。”灵澈还是很有魅力。

“那么我也喜欢他呢？”灵澈抬眼，棕色瞳孔倒映着对面人惊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