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咪咪咪（2/4）

托尼：“……这是常识。”

伏尔甘没说话。

朵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讨论道：“请让特工们离开吧，不然伏尔甘会紧张。”

“……他会紧张你们伤害到我。”

“我也会紧张。”

“……我会紧张我伤害到你们。”

钢铁侠怀疑她在说绕口令，但他本来也不想用枪来威胁一位说话的语气乖巧到固执的女性……好吧虽然她似乎闯下了很大的祸，可这种情况下还让那些普通特工们留在这里有意义吗？只是多给那个超级AI留下了用于威胁的对象而已。

弗瑞摆了摆手。

留在这里的除了他自己与钢铁侠，只剩下鹰眼，黑寡妇和詹姆斯了。

朵勒单手扶着栏杆，低下头似乎在估算高度，然后摸向了自己的手臂。

托尼猜到她要干什么，摊开手：“要我抱你下去吗？”

“谢谢，不用了，那样我会死的。”

她用那装置从上方荡下来，期间免不了磕磕碰碰，落地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明显是个未受锻炼的普通人，而她的AI殷勤地准备了垫子（克林特：等等那好像是我的？），幸而并没有用上。

“嗯……”她继续了之前的话题，“真的很抱歉，伏尔甘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不论是什么样的赔偿我都愿意接受，如果是钱就最好了……因为那样比较简单？”

托尼很不客气：“我缺钱吗？”

朵勒乖乖摇头。

“我也不缺，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应该给什么。对了，”朵勒歪了歪头，“伏尔甘，你干了什么？”

托尼语塞，那种古怪感又出现了。

如果说面前这个伏尔甘的主人对它不好，似乎也不对，因为先不论她道歉的态度，她的行为暂时还是很诚恳的，愿意为了自己的AI付出一切可以付出的东西，假设她说的是对的，那么托尼本以为他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但说他们会成为朋友，又绝无可能，面前的女孩子漠视着属于AI的情绪和人格。

——她更像是作为主人愿意负起责任，对大部分人来讲，已经很好了。

可那大部分人，并没有一个那个高智能的，仿佛人类一样拥有喜怒哀乐的超级智能。

现在这个超级智能闯祸了。

弗瑞敲了敲桌子，这位独眼的神盾局局长眉头紧皱，似乎永远是这副表情，如今用仿佛能穿透一样的目光看着朵勒——

面前的女孩穿着米色长风衣，围巾遮脸，带着似乎是防风镜的东西，把头发盘在帽子里，显然是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亲自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