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咪咪咪（1/4）

“那种垃圾、蛀虫,有存在的必要吗？”

“虽然黑帮已经彻底融入哥谭的日常生活中了，虽然他们的存在与这个城市盘根错节，但毁掉他们也只是需要一点点镇痛而已……”

“我拥有足够的时间——”现实的时间与游戏内时间是不对等的。

“足够的力量——”感谢魔法与道具。

“还有足够的钱——”她的“金钱”完全是个想多少就多少的数字,但得小心一点运作,防止把这个世界的金融体系搞崩溃。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呢？

既然哥谭已经黑不见底,她想把它染成白色,彻底的“纯白色”……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的哥谭更糟糕吧？

蕾切尔才13岁,即使感到哪里别扭,也并不能真切地明白。

詹姆斯虽然成年了,但作为七八十年前参加过二战的老兵,对扰乱平民们安定生活的黑帮本来就厌恶。

此时唯一质疑的居然只有作为俘虏的男孩，他抬起头：“你是疯了吗？”

哥谭已经拥有著名的恐怖传说了,那就是蝙蝠侠。

他总在黑夜里出现，他把犯罪分子打个半死扔进警局、监狱或者阿卡姆。

他仿佛无所不知,不论敌人逃到哪里，拥有怎样强大的安保，都能被他破门（有时候是窗户和天花板）而入，整个哥谭都惧怕他。

——但蝙蝠侠没有杀过人。

他有底线,虽然这个底线使得黑帮猖獗,但这个底线的存在也让底层民众更放心他。

总有人恐惧他,但也总有人认为蝙蝠侠的存在是会让哥谭变好的。

朵勒的一只手还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听到这话调转视角看了眼这个……混在所有人当中唯一的孩子。

“你犯过罪吗？”她问。

男孩似乎被问住了，他低垂下头,但身子微微颤抖。

啊……他是在害怕吗？

感觉自己似乎变成反派的朵勒有些无奈——

男孩的两只小手突然覆在了她压着对方肩膀的手背上，然后用力一拉，同时他身子一猫,就像是敏捷的小动物一样，根本没看朵勒变成了什么样，趁机向外冲去。

理论上，朵勒此时应该是会被他拉得重心不稳向前倾倒，只要找到她疫苗的破绽，男孩就能成功逃走。

但是，但是……

心下迟疑是因为视角的转变，而朵勒看这个世界是靠着气泡的呀——为了离开杂货店，她的两只眼睛都献祭了。

而且，男孩在向窗口扑去时有个多余的动作，他看了一眼詹姆斯。

——仅仅是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