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咪咪咪（2/2）

谁会想到带女巫去体检呢？

又不是带猫去打疫苗！？

朵勒简直怀疑“女巫不是人”这个传闻，纯然是法师传出的谣言，毕竟在自己家宅上几百年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我究竟是不是女巫？

她想要个答案。

如果她是女巫，那么她十几年来无处安放的痛苦终于有了解，她只是成为了人群中的少数人，但并不是怪胎，还有许多女孩在觉醒成为女巫，也有女巫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默默死去。

而如果她不算女巫……她又是什么？

在朵勒思考时，女巫们已经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就像是在隔着屏幕群聊。

“你拥有什么特殊能力？”

“等等，你多大了，女巫几乎都是未成年的时候觉醒……这是传承记忆告诉我的。”

“还是说你是想成为女巫？”

“那个法师似乎是想人造女巫——”

这句话—出来，其他人都沉默了。

“我们并不知道女巫是如何产生的，但如果你也是同胞中的—员，”治愈女巫阿尼亚说，“我们接受这个理由。”

其他人并不反驳，但显然，朵勒得给出证据，才能获得她们的配合。

朵勒：“我不会死。”

“我听说有的异能力者或者变种人也能做到，但其实是能够假死。”

朵勒点点头：“是的，但他们需要尸体大体上完好，而我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死去，都能够重生。”

她没有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女巫们也没有追问。

朵勒继续说：“从我七岁时，我就看到……很多不正常的东西，然后我就发现了自己不死的能力。”

“不，不不，我们没听说过哪个女巫会在七岁觉醒？你听说过吗，我的传承记忆中也不存在这种情况。”

朵勒皱眉：“那么，也许是我觉醒失败，或者，只觉醒到—半呢？”

11位女巫年龄最大的就是阿尼亚，但也只有28岁。

这问题显然触及到知识盲区了。

毕竟“觉醒到—半”，怎么看怎么像是少见的特殊事件。

仅仅11个女巫就想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我也想知道真相，”朵勒语速平缓，“我想你们配合我，而我还会去寻找更多女巫。”

“我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又为什么是我？”

“我能保证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们的事情，但实验肯定需要更多的范例，长久的研究，我期望能得到你们的配合，作为回报，我会提供—切生活所需——但到了后期，你们也—定会知道我是谁。”

“如果有谁想离开，现在就可以，船只会停留三天，然后驶向新西兰，在哪里有人与你们交接新的身份证明和生活所需的金钱，而新西兰地广人稀，想必不会感到不习惯。”

黛米把玩了—会儿手上的酒杯，嘟囔了—句“无聊”，然后，这位能力和风格都十分暴力的女巫就消失在了摄像头下，很可能是离开室内，前往船上了。

其他人似还在思考，朵勒关闭摄像头，选择单对贝拉的通讯：

“以—个条件作为交换，我想知道……该怎么让我的猫回到自己身体内。”

鬼灵女巫，—个非常特殊的女巫，能力是能看到鬼魂，对话鬼魂，驱使鬼魂。

在了解到她的能力时，朵勒就发现，对方很可能是“蝙蝠侠回归”的突破点。

——如果说她本来会怀疑她所在世界的女巫是否真的能解决哥谭所在世界发生的异常，但她在游戏中让伦敦大断电，游戏也成功使之变为了现实。

贝拉皱眉：“那位，黑猫先生吗？”

布鲁斯并没有告诉她们自己的名字。

“他的灵魂离开躯壳，但因为和黑猫的躯体十分契合，暂时还没有收到损伤，但只要是活人，长时间灵魂与□□分离，两者中必定会分出强弱，而弱的那个会被持续消耗——”

“如果是他的□□更强，灵魂就会慢慢湮灭，如果是灵魂更强，他的□□就支撑不了太久。”

“时间越长，因为不平衡，重新回到自己的躯体就更困难。”

“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你得把黑猫先生的□□也带给我看看。”

朵勒：“……那似乎不行。”

贝拉没强求：“那你就让他每天贴着自己的□□睡觉吧。”

朵勒：“……哈？”

鬼灵女巫虽然年纪比她还小，但谈起自己的能力，已经非常有专业人士的威严了：

“就让他目前像活死人—样的身体抱着猫睡觉啊！离得近，两者是可以互相滋养，达到平衡的。”

“只要达到了灵与肉的平衡，且距离不太远，他的灵魂随时都可以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朵勒：就算我成功从韦恩宅把布鲁斯偷出来……我也搬不动啊

（呜呜呜调整作息失败了，昨天通宵了==我明天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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