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2/4）

“你怎么了？”盛云川的语气有点疑惑。

但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听在陆亦歌耳里，却足够他把这个在午夜梦回里反复回想的声音细细咀嚼。

……这是泽菲尔学长的声音。

这下连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

“……没什么。”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盛云川沉默了一会，声音听起来有些内疚，“对不起，这些天让你为我担心了。”

陆亦歌悄悄抬了抬眼，不巧正对上alpha担忧的目光，他几乎是触电一样飞快垂下了眼，不敢再看了。

心底某个地方，却好像被鸡毛掸子挠了挠，痒的不行。

该死。

之前虽然觉得盛少将长得很合胃口，但也只是时不时会让陆亦歌在心里感叹一句“盛夫人一定是个美人才生得出这么好看的儿子”这种程度。

但现在，盛云川和泽菲尔划了等号，明明还是同一张脸、同一双眼睛、同一个声音、这人在陆亦歌眼里却好像突然大变活人，连呼吸和轻微的胸膛起伏、甚至连他说话时总是无意识在句尾带出的低低鼻音……

都突然变得该死的性感了起来。

陆亦歌闭了闭眼。

他到现在也没有给盛云川一个答复，但是陆亦歌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无论是十二年后的盛少将，还是十二年前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吸引他的泽菲尔……

……其实哪个他都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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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克兰B区，塞德波尔街区。

这条街在白天看起来十分冷清寒酸，没有巨大的广告光幕，没有贫民区随处可见五颜六色闪瞎眼的霓虹灯，甚至连天幕上穿梭的星舰也不见几艘，人们似乎连在天上开星舰都喜欢绕着这里。

然而入了夜，这条街却又像是重新焕发了生机，和白天冷清的模样完全判若两街。

库尔河几乎穿透了小半个奥克兰，它既是星盟军部和国会大楼前波光粼粼的美丽银丝带，也是奥克兰A区和B区交壤的这片治安奇差、连警|察都不来的三不管地区上，整个星盟最大地下黑市的天然保|护|伞。

一艘巨大的邮轮停靠在岸边，夜风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河岸边却已经排起了长队。

陆亦歌换了一身不太打眼的便装，纯白色短t黑色长裤，平平无奇，他鼻梁上架着一副薄薄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盛云川看着他的侧脸，低声问：“他们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