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好惨一李华（4/4）

而这件事情的掌握权是在布鲁斯的手上，不是在蝙蝠侠的手上。

超人习惯用超人的身份跟蝙蝠侠交流，用克拉克的身份跟布鲁斯交流。

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是小记者克拉克的时候，布鲁斯对自己会温和一点。

现在就进入正题，克拉克端了一杯酒给布鲁斯，自己也拿了一杯，假装是很正常地在交谈。

他说：“布鲁斯，李华……”

布鲁斯抿了一口酒，瞥了他一眼。

克拉克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布鲁斯，你是否觉得……你对李华有些过于苛刻了？”他觉得布鲁斯以前是不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事情的。

布鲁斯安安静静地喝酒，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克拉克“呃”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了。

终于，布鲁斯把他手上那杯红酒给喝完了。他抱着手，看着这位小记者，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布鲁斯韦恩的招牌笑容。

克拉克默默把被子举到自己面前，抿着。

终于，布鲁斯也不刻意这样子给他施加压力了，他身边的气势松了下来，说：“嗯，回去我就让他走了。”

克拉克惊讶地看着他。

布鲁斯：“你在想什么？我本来也不是因为那个app的事情而生气，我说过了，我不在意那些事情。我做的一切只是利用这次的事情对他进行测试和评估而已。你忘记了？李华，他作为一个异世来客，我们对他的性格目的和来历都一无所知。”

“我刻意刁难他，只是想看一下他的忍耐程度有多少而已。这里几天他受了这么多委屈却一直都没有发作，这说明他要么是一个性格温和善良的人，要么是一个内心图谋远大，现在只是在暂时忍耐的人。”

克拉克一愣一愣的。

他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才是他印象里那个冷静理智永远只考虑大局的联盟顾问嘛。

布鲁斯继续说：“至于他是哪一种人，接着来几天就知道了，我会把他放出去的，我的定位器和监听器可能会被他发现，你记住他的心跳，看着他。”

克拉克：“嗯……”

这个时候他们旁边的人也注意到了晚会的主角布鲁斯在这里啊。

他们纷纷凑了过来。

跟克拉克说完了话的布鲁斯朝他摆了摆手，就又挂起他的招牌笑容，走到那些簇拥着他的人群里了。

克拉克把手中的那杯酒喝完了。

他看着布鲁斯在人群中谈笑风生。

布鲁斯看起来生来就应该这样作用在星光之下，受着众人的追捧。

但是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假面。

他对自己真正认同的身份，是那个永远都守护在黑夜里的蝙蝠侠。

神秘，警惕，又强大。

面对李华这样一个看起来是普通人的人，他也会仔仔细细地评估记录，并且制定出制约他的方案。

毕竟，他可是连自己都时时刻刻在警惕着的蝙蝠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