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老子错了还不行吗?(1/2)
“你吃错药了?”
我刚把自己泡进浴缸里,光着膀子的霍瘸子就卷席着一身的烟叶子味儿,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把我点在浴室里的香叶与醒好的红酒香都给冲散了。
他二话不说解起了裤子,伴随着口中的喘息声,他被情|欲激起的可怕样子,把我给吓了一哆嗦,差点儿扔掉手里的高脚酒杯。
“妈的,还要老子等多久?”
他抢过我手里的红酒,尽数倒进浴缸里。
“我的酒?”
“老子再给你买就是了。”
他用手在池水里搅和了一通,一脸诡笑,做出嗅吸的动作,“好香!”
“啪——”一声,我给了他一耳光,他硬挨了下来,好像没有痛感,把我从浴缸里给捞了出来。
不顾我的挣扎、对他的抓挠拍打,仍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就将我扔到了大床上。
被摔得个七荤八素后,我先感觉到的,却是他那坚硬如针的络腮胡子,戳得我脸颊难受。
在被留下了黏湿的一段水痕后,我一边挣扎着用被子抹去狼狈,一边低哼道:“你就是个禽兽。”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行了吧?我的林大老板。”
“滚!”
“老子不滚,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冲着他胸膛上就是一脚,他却只是站直了身体微微后退了一些,反倒让我在这片刻间,感觉到了脚心里摩擦出的一点点酥痒。
我紧张地将脚收回,就见他屈身走向床头柜正从抽屉里拿些什么时,望见了他小腹上纵横交错并记忆久远的疤痕。
在旖旎的橙黄色灯光下,我仿佛能看见在他周身烧起来已勃发的野性魅力。
“宝贝儿,你看……”
我硬生生地压抑着身体的主动臣服,把他拿上前的一个玻璃罐子往一旁一扔,狠狠翻了个白眼,骂道:“不就是雪花膏吗?女人用的东西,你转性啦?”
“嘿,你这没见识的蠢、蠢得很。”
为了不让他也注意到我的变化,我缩进了被子里,瞪着他把要脱口的一个“货”字,给吞咽了回去。
就见,他像一头雄狮般爬行着,去捡起那玻璃罐子,笑嘻嘻地打开后,用一根粗长的手指从那白色的膏体里抠挖出了一大块,膝行着压着软实的被褥朝我走来。
“洋鬼子教了我这雪花膏的新用途,带你见识见识。”
我用力推了他一下,“我、要、睡、觉!”
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我把手伸长去够床头的台灯,没够着,正微抬身,就被他挎坐在了我腰上。
“霍瘸子,你压疼我了。”
我恨不得踢他一脚,却被他压制得更牢,看到他还拿着那雪花膏,挣扎着坐起身就想狠劲儿挥手打过去。
他却手腕一抬,甩开那雪花膏单手一推就将我双手都给擒了住,并死死地压在了我头顶的枕头上。
“咱俩走旱道,辛苦的不还是你,”他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抬起那只瘸脚就踢开了我身上的被子,戏谑地笑道:“压你是要压上一辈子的,老子还是会对你可劲儿地疼,知道吗?嗯?”
我没有回答他,替而代之的是面对他雄壮野蛮地强压下,我的身体也禁不住陷进了他的臂膀里。
“唔唔唔——”我咬着他的手臂,牙齿却越来越没有力气。
经历了一场与他再次耳鬓厮磨的情事后,我一把将说着荤话的霍瘸子从身上推开,“谁要被你压一辈子?”
我往浴室走去,他笑意正浓的声音响在我身后,“你别红脸啊?不压还不成吗?老子抱你一辈子、搂你一辈子,祖宗。”
等我从浴室里再出来的时候,卧室的灯已经关了,我以为他已经睡了,轻轻关掉了浴室的灯,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我还正在奇怪,卧室里没有他入睡后那沉重的呼吸声,就被躲在了一旁那匆匆撞进视线的黑色身影给拦腰抱起。
“你怎么不睡?你、放我下来、啊——”
这回我被他抵在了墙上,隔着浴袍背脊上都是寒意。
“老子他妈都等了三十多天,都想着干你,你以为一次就能把我糊弄过去?”
“不然呢?你要把我弄死在你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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