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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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谁惹你了？”小五不动声色地拖着椅子靠近卓蒙，“你这喝闷酒的架势，活像失恋了。”

卓蒙偏了偏头，凑过去，皮笑肉不笑地说，“小五，你再乱说话，下次派你支持jo那个部门，你觉得如何？”

jo就是上次给卓蒙扣了一口黑锅的人。卓蒙组里没有一个不烦这人的。

小五闻言，一缩脖子，把自己调成了静音，默默给自己和卓蒙倒酒，而后畏畏缩缩又毕恭毕敬地跟卓蒙碰杯，“领导大人大量……大人大量！”

卓蒙指腹沿着杯口转了一圈，问道：“你觉得上次那个小老板帅么？”

小五咯噔一下，她没想到卓蒙忽然问到这个上面。也不用多想，真诚点头就对了，“帅，很帅。比领导你还帅那么一……一丢丢。”她用拇指掐着食指指甲盖，“就一丢丢哦。”

“应该很招女孩子喜欢吧？”

“肯定啊。”小五道，“他长得帅，穿着也很讲究的样子，多金小老板谁不爱?声音也挺好听的。虽然说坐轮椅，但应该生活能自理吧？顶多就是没法走路对不对？”

卓蒙想了想，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而且他看上去很温柔的样子，每次看到他，他都笑得很好看诶。感觉对谁都很礼貌。”被卓蒙看了一眼后，小五皱脸挠头，“我、我这两次见到他，就稍微……”她又掐了下指甲盖，“稍微多关注了那么一下。”

“是么？”

小五被卓蒙低沉的语气吓得挺直了脊背，差点要举手发誓，“我是单纯好奇。我我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怕什么？”卓蒙觉得好笑。

领导，你这真的很像是吃醋好不好……小五腹谤，真的是要被卓蒙忽如其来的严肃吓到心脏病发。

“也是……”卓蒙呼出一口气，主动和小五碰了杯，一口闷。

也是什么？她很是好奇，但并不敢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