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条件（4/4）

老头呵呵一笑，拍了拍风无尘的肩膀说道：“这个你放心，你在我这边出生入死，我怎么也得履行我的承诺。我已经派了不少人手暗中照看着，这些人身手虽然不怎么样，但精于盯梢追踪，只要有人想要对她们有异心，这些人马上会发动警报，自然有高手会去保护她们。”

风无尘不置可否说道：“那就好……”。

“你为什么问这个？我做事的风格你应该清楚。”老头不解看着风无尘。

“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她们而已……”风无尘敷衍说道。心中想着郭玲璐跟自己说，燕静秋时常感到有人在监视，也许可能就是老头的人在保护她们吧。

老头看了看风无尘，叹息一声说道：“臭小子，说句实话，几年不见，你的功夫是比以前厉害许多，但是和以前相比，也多了一些顾忌。不像以前那样做事果决、了无牵挂。就像这次，你完全可以不管小冯的死活，并且违抗命令，虽然最后你还是完成任务，但你要记住，不是每次你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我知道。”风无尘淡然说道。然后叹息一声说道：“人总是会成长的，了无牵挂也说明没有人值得你关心，反过来说，等于没人去关心你。人是群体生物，最可怕的不是伤痛或者恐惧，而是孤独。我之所以退出‘黑火’，也不过是在找寻自己活着的意义，杀戮只会让我更加孤独……”。

老头深深咀嚼着风无尘的话语，良久，赞许笑道：“几年不见，我才发现你还有作为哲学家的潜质……”

“谢谢！如果能够干掉彼岸和涅槃，我会去尝试做一个哲学家的。”风无尘幽默说道。

“哈哈，那好，到时候到那里演讲，我一定会去捧场的，不过别忘了卖给我留一张门票。”老头大笑说道。

“一定……”，风无尘也跟着大笑起来。

走在前边的韩海珊和冯冰云莫名其妙回头看着两人，不明白这一老一少怎么突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