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千古第一骈文(2/4)
还有前文所写的“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是在喻示他自己吗?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亦是在说即便沦落到如今这般艰难境地,他仍还胸怀志气吗?
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是这小子能够作出来的文章?
莫非以往竟是小瞧了他!
刘雍只觉不可思议,当看完末尾的两句诗词后,又是一阵惊撼。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这两句当真是惹人无限遐思啊。
妙!
甚妙!
这当真是一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文章!
刘雍既是惊喜,又是狐疑,强行压抑再细细品读几遍的迫切,看向陆沉,不可置信的道:“这……真是你写的?”
瞧这位侍郎大人看文章时精彩的表情变化,陆沉就知道一定过关了,闻言淡淡道:“除了我,世间谁能作出这等文章来。”
真狂啊!
刘雍一怔。
这位身居二品高位的户部侍郎,天下无数儒家弟子尊崇敬仰的六先生,竟是被陆沉此刻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的霸气侧漏的话给震住了。
在刘雍的印象里,以往陆沉也狂,确切的说应该是嚣张跋扈,那种惹人憎恶的狂悖。
而现在的狂,是自负才学,目空一切,明显和以往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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