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南疆战乱（1/2）

“朕的母妃......”

“陛下。”德公公微微摇头，“查明真相，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先帝在外人眼里，或许并不英明。可在我这儿，他是个顶好的人。”

德公公没再自称奴婢，他闭上眼，回忆起当年先帝如何救他出罪奴营，教他识字，带他骑马，拼着与先太后撕破脸，也要把他留在身边......

“许多事情，陛下自己去悟就是，我......我该去追随先帝了。”

一声沉闷的撞击，德公公倒在了矮几上，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年轻时的先帝，俊朗的帝王一身明黄骑装，微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宗政璟嘴唇微微颤动，终究是没说什么。

“陛下.”一旁的侍卫上前，“此地污秽，陛下不宜久留。”

“传朕旨意，德公公以身殉主，朕感念其对先帝的忠心，允他陪葬于先帝陵寝。”

“阿璟......”聂锦谦走上前，一时忘了尊称。

宗政璟这幅疏离的样子，让他心慌。

“渊政王先回府吧。”宗政璟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朕累了，朕想休息。”

两人面对面站着，中间隔了不到一尺远，聂锦谦却觉得，两人中间，仿佛隔着万丈深渊。

他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终究是上一辈的恩怨误会，他一时半会解释不清。

“臣告退。”聂锦谦行礼，退了出去。

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宗政璟闭着眼，想回忆一下生母的样貌，却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她的五官了。

“母妃......究竟是谁害了你，朕，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一夜噩梦，第二天早朝，宗政璟的眼里布满血丝，听完大臣们的争论，他的眉头深蹙，一丝困意也没有了。